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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单手托腮,暗咒必定是被哪个三八下了降头,不然如何能够这么不利,还接二连三!
我完整僵住,无认识地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喉结。
然后,脑袋里只剩下四个字‘只手遮天’。
然后把全部过程绘声绘色说了一遍,一点不落。
花冥瞄了眼跟前,没说话。
“如何,我是贼么?”我厉声诘责,只感觉眼底不争气就发了热,“你有种再说啊。”
我只感觉被炸了个焦头烂额,没法自控收回一声噗笑。
“盗窃得逞……也是盗窃。”
他的声音很冷,就像夏季里钻进骨头缝里的那种冷。
花冥目光沉了沉,挥手表示让俩保卫背过身去。
下秒,他走近,带着股强大的压迫感,像一片压至头顶的乌云。
女警官哭笑不得地点头:“你说你惹谁不好,恰好惹了这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