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带别的东西出来,师清漪没体例,只能一咬牙,隔着绷带用手压在洛神的伤口处,停止粗糙的告急止血。
洛神牙根颤抖。
血顺着割开的肩膀细口儿滴下来,师清漪晓得洛神不成能乖乖就范,因而将她又从巨石上拖下来了一些,本身则举高身子压着她,让鲜血悬在她的唇瓣之上。
衣衿扯开,洛神胸前洁白肌肤尽数暴露,上面全都是师清漪铺散开的血,白瓣血蕊,残暴昳丽。
洛神身材一凝,完整怔住了。
“你是我的老婆。”师清漪吻在她的唇上,含含混糊的:“我养着你,养你一辈子,那都是天经地义的。我活着一天,就会让你欢愉一天,你喝我的,就不需求有甚么歉疚感和负罪感了。我必然会找到体例……治好你的。”
洛神的身子绵软非常,乃至连骨头都是软的,师清漪抱住她的那一刹时,感受她俄然就变得灵巧下来,缩在师清漪的怀中,动也不动。
另有那白净肌肤下包裹的血管,带着生命的无穷生机,自血管的此处涌向血管的彼端,汇入心房,再到心室。统统仿佛都变得具象起来,细至毛细血管,就连那种鲜血潺潺流淌的美好声音,现在都仿佛清楚可闻了。
师清漪敏捷地偏开身子,退开了:“你明显晓得喝本身的血没用,那都不过是你本身安抚本身的幻觉罢了!喝了本身的,能获得甚么,血还会流失更多,连站都站不稳,你甚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欺欺人了!”
“喝啊!”师清漪压着嗓子,哭着求她:“你不是想要喝血么,我给你,你为甚么不喝!”
洛神固然闭着眼,却能听到师清漪也一样喘气得发了抖。
肌肤皎皎,暗玉藏香。
现在却被熬干了似的,只能如此孱羸地被师清漪轻松抱返来,再也有力抵挡。
唇分开,舌尖交缠,混着黏滑的鲜血和津液揉在口中,狼籍不堪。
一片静。
不但是师清漪身上的那抹香。
师清漪死死咬着牙,不再说话了,朝洛神步步逼近。
“自欺欺人!”师清漪又哭道:“你骗子!混蛋!”
手上曾被毒蛇咬过,固然青紫差未几褪了,师清漪担忧那边的余毒没有全数净化掉,因而脱掉了师夜然给本身御寒的西装丢在地上,又将本身的领口一扯,挪去一侧。
这类灵巧并不是因为她心中情愿被师清漪拘住,而是她真的再也没有半分躲开师清漪的力量。
“我晓得……晓得你为甚么你甘愿苦熬着,甘愿去喝本身的血,我实在都晓得的。你老是如许,不肯意去伤别人,更首要的是,你惊骇上瘾,对不对?”
那推开的力道实在底子不痛不痒,师清漪被推了一把,置若罔闻,拿过洛神手里的匕首,压着嗓子咬牙切齿:“我不会走开,你到那里,我就到那里,你永久都别想甩开我!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