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抱着她,体贴肠揉了揉,轻声说:“如何?弄疼你了?”
轻风一吹,粉色桃花瓣簌簌而下,好似下了一场桃花雨。
但是一时,又感觉她太让人堵塞。
含混中,她感到一双手抱住了本身。
之前还被折腾得仿佛散了架,可现在这类近似中场歇息似的安抚,竟然又让她舒畅到有别样的满足感。
她累极了,仿佛真的站着就要睡着了。
洛神看似好笑地感喟一声:“你只是个傻女人。”
现在,手指上一样也找不到哪怕一星半点红色的陈迹。
树下坐着一个白衣女人,长发流水般流泻着,满地粉嫩的桃花瓣,衬得她整小我有一种灼然的斑斓。
师清漪抬手搂住了她的肩背,感遭到女人的柔嫩正紧紧地贴着本身的胸口,心跳突突的,越焦炙促起来。
之前那么狠恶地来回,她确信洛神每一次都真逼真切地深切了她的身材,周身仿佛通电似的,颤抖且欢愉,但是却并没有设想中预备驱逐的疼痛。
更何况此时现在,她还缠绵不休。
“去沐浴。”
被圈进度量的身子现在毫无活动的余地,的确如同一方绸缎,被洛神搓揉,折叠,摆出各种姿势。
师清漪眼眸好似失了焦,也不说话,怔了一会,她仿佛脱胎换骨似地猖獗起来,紧紧扣住女人的脊背,吻住女人的唇,满身心肠陷了出来。
“何事?”洛神挑起眼角,好整以暇地觑着她。
因为洛神停下行动,氛围仿佛流淌比之前要来得迟缓,热度凉下来,却丝丝缕缕地飘着一股奇妙的气味味道。这类气味含混得要命,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春意,异化着两人身上淡淡的香气,就更加让人熏熏然了。
洛神拿开师清漪的手,炽热而柔嫩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
洛神兜住她,将她拦腰抱在怀里,下了床。
“嗯。”洛神淡淡点头。
有些人初度欢好会疼,却不会流血;有些人流血,却不会疼;有些人乃至不流血也感受不到痛感,所谓的第一次常常有着各种百般分歧的状况,这些都是非常普通的。
师清漪恨不得将本身藏进裂缝里,低低说道:“我怕你发明了,会曲解我扯谎。”
女人略微低着头,手里抱着一只小巧的酒坛,酒坛封泥被拍开丢在一边,长长睫毛上好似落了花瓣的露水,大抵是醉了。
“莫非我生得丑么,十次你遮眼遮了足足八次。”洛神话里笑意有些浓,悄悄带了些喘。
她梦到几间补葺得高雅的屋子,屋核心了一圈盘满鲜花嫩叶藤蔓的栅栏,一副古时安宁的宅子气象。屋外密密地栽种了一大片桃花林,恰是春光一片好的时候,满树桃花开得分外昳丽。
她顾不得本身的装束,见桃树下影影绰绰地坐着一小我,便快步走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