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那霸士族的贩子,可不敢等闲获咎首里士族的马良弼,唯唯诺诺地给他深施一礼,都没再给罗阿萍等人打声号召,就急仓促分开了。
马良弼仍然底气实足,笑着问道:“呵呵,老夫就是想来问问,你们私行措置这家酒坊,可曾问过娘娘千岁?”
就算把沈琦和月空长老的家底加起来,尚不敷两百万,这还没算在阿卡普尔科扶植丝绸织坊,开设书院等经费,更没考虑商船横渡重洋时,所面对的庞大风险。是以,如果没有林风手里的这笔钱,这项宏伟打算能够就会短命。
听罢这番话,马良弼吃了颗放心丸,晓得灾害出在了儿子身上,想来应当是与寻宝有关,莫非说这小王八蛋从徐鲲家跑了?但他又不敢多问,只好听天由命。
这时,汤景偷偷看了一眼马良弼,发明他打了个颤抖,因而,便将这篇洋洋洒洒的雄文撕了个粉碎,扔到了他的脸上,讲道:“写的甚么狗屁文章,三句话写完,懂吗?”
马良弼快被吓傻了,哆颤抖嗦地问道:“大爷,你、你但是那、那传奇豪杰林风大人?”
马良弼垂涎这座烧酒坊,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郭奕在场,以成国公老王爷的干女儿、正妃娘娘的干姊妹、朝廷锦衣卫左千户的身份,或许还能压他一头。
姐妹二人不明就里,神情镇静地摇了点头。
买家一看这位前国相、尚永王的亲娘舅来者不善,赶快起家拱手作揖,客气地讲道:“鄙人拜见相国老爷……”
未等罗阿萍把话讲完,只见马良弼把手一摆,大声答道:“娘娘千岁不缺这点银子!”
仆人想走又不敢走,救人也没法救,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把马良弼押往安里河边,把他塞进了一条渔船。
“相国老爷请坐,我们有话好好说。”罗阿敏说着,上前道了个万福。
马良弼摸着火辣辣的脸,看看这位大名鼎鼎的海盗头子,晓得落在他手必定不会有好了局,因而,便不幸巴巴的要求道:“林大澳主,小人知错了,我这就写封手札,让家里拿七十万两现银,来买下你家的酒坊,成交以后,饶我一命吧。”
这时,许灵儿愤恚地讲道:“马良弼,没想到至今你还如此放肆,不要忘了,这家酒坊另有正妃娘娘的一份。”
世人听罢全都大惊失容,看得出他是有备而来,现在不想再卖也得卖,罗阿萍不想让大师难堪,毫不踌躇地讲道:“相国老爷,就按你你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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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马大人息怒,遵循我家公公的遗言,奴家已经写好了文书,卖掉这座烧酒坊,我们和娘娘千岁平分……”
马良弼不敢耍花腔了,赶快叩首如捣蒜,哭着讲道:“就算你们打死我,家中也拿不出七十万两现银来,干脆,你们杀了我吧,只不幸我儿马峰幼年无知,还望二位大人放他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