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喝了酒，趁醉行凶，胆小妄为，拉着顾先生不让他走。顾先生在灯光下对着我笑，说他不走。

10月2日

9月16日

顾先生带我去看病，西医不可就改成中医，双管齐下。又开了中药，每日熬着喝。我都二十八岁了，顾先生还亲手喂饭给我吃。我很不能接管，但又硬不过他。现在有点信赖他之前说的，我这个年纪还是少年人的话了。顾先生真是拿我当小孩子。

这是个好处所，顾先生有一栋别墅，只要我和他两小我。

11月5日

明天从病院出院，顾先生送我回家。他不让我送，怕我吹着风，我从楼上的窗户里看着他上车分开。

受伤前积存的事情做完了，打算下一步的目标。和肖谋的仇还没有清理。

12月8日

凌晨醒来，又看不见了。去看了大夫，诊断出来的成果是前次车祸留下的后遗症，脑筋里另有没有散开的淤血，压迫目力神经。他也不晓得淤血甚么时候会散开。

明天起床的时候，眸子子微微发热。我转头看着窗外，那边仿佛有一团恍惚的光。我愣了半天。早晨顾先生返来的时候按例问我的眼睛如何样了。我答复他，和之前一样，甚么也看不到。

踌躇，该不该把糖果当作生日礼品送给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