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承蒙楚兄秒赞,小弟以茶代酒敬兄台一杯。”柳文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非常豪放。
胭脂在案前坐下,朝世人微微一笑,随即摆着琵琶开端弹奏,楚行歌对曲艺不是很懂,却也在胭脂弹奏的曲入耳出了些许无法,曲声虽柔嫩轻绵,却穿透力实足,仿如能直抵民气中最荏弱的处所,让人产生共鸣。
廖芳贵文绉绉地念了首诗,本意是像女人家揭示揭示本身的才调,不想却换来杜鹃的白眼,她呲牙咧嘴地噘嘴骂道:“不害臊!”
“本日如何没人平话?”隔壁一桌才子的谈天声引发了楚行歌的重视,一名穿戴富丽的锦衣少年摇着扇子朝他隔壁的另一名灰袍少年问道。
“杜鹃,好名字!”廖芳贵朝杜鹃笑了笑,轻抚折扇接着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胡蝶,望帝春情托杜鹃,好名字!”
廖芳贵点头道:“恰是!元宵节后第三天便是科考之日,比来各州乡士举人连续都来了长安。小弟与柳兄自认平淡,此次也就是来凑个热烈,沾沾长安的雅风。”
这丫头未免太干脆了些,半分面子都不给,“呃……那就再附庸风雅一回?”
茶馆,红楼,这些风月场合是才子才子的堆积地,常常有惊世骇俗的诗词问世,大多数是出于这里,当然也不乏有附庸风雅之辈,手持折扇,穿戴人模人样,来茶馆采风把妹。
茶馆比不得玉器行,这里只要一名伴计,并且忙的一刻不得闲,见有人出去,他只是意味性地笑了笑,随即端来一壶茶与一些近似于麻花的果子。
“不害臊!哪有大师闺秀在内里等闲抛头露面的。”杜鹃噘嘴低声骂道。
灰袍少年青声回道:“这你就不晓得了吧,传闻本日茶馆来了位才女,筹算在这以诗会友呢。”
杜鹃之前跟着楚行歌常来,早已驾轻就熟,她从兜里取出几个铜板递给店伴计后,便在楚行歌身边坐下,在她看来,这楼里的所谓才子才子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乱费钱。
那二人面面相觑稍许后,起家走了过来,回礼后,锦衣少年率先开口道:“墨客柳文才,姑苏人士。我身边这位是我同亲老友廖芳贵,不知兄台尊号。”
长安的民风是雅,雅是一种气质,它高风亮节,温文尔雅,风骚俶傥。这是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期间,长安又是都城,堆积了各州的才子才子。
柳文才端起茶杯,小喝了一口,笑着解释道:“本来是在秋后,但本年与以往分歧,本年秋分时西北地区闹了水灾,百姓民不聊生,西北地区的乡士,举人都忙着对抗水灾去了,哪另偶然候来京科考,唐帝为此特地改了科考日期,由秋分时节,移到了立春时节,由本来的秋闱科考改成春闱恩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