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的？”

“活下来阿谁。”

“那你筹算如何报仇？”南月的玩心起了，为甚么不帮他报仇呢？

“真是遗憾。”南月才是真正见惯了存亡的人，听到秦卫忆起旧事的时候，她并不会有怜悯之心，也不会感觉存亡是件值得感慨的事情。如果必然要说感慨的话，那没有新奇的血液能够喝了才是真正哀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