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杏儿娇吟了一声,柳水生顿时端住她的小脸,低下头,在她嘴唇上快速地亲了一下。
他用双手分开柳杏儿饱满的臀瓣,将坚硬如杵的兼顾,往柳杏儿的腿窝深处挤压。
“杏儿,你的嘴真好吃!”柳水生嘻笑道。
柳杏儿也不是真恨他,只是那天在河里被牛二蛋侵犯,留下了心机暗影。明天又被柳水生逼迫,内心就有些委曲。
柳杏儿移开手掌,泪水涟涟地望着他,抽泣道:“谁.....谁让你打本身的,我.....我又没怪你!”
“不疼!”柳水生嘿嘿笑道。
“快下雨了,回家吧!”柳杏儿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接着便站了起来。
柳杏儿回过神来,摇摇小脑袋:“没事的,我谨慎点就是了!”
“杏儿,我喜好你。我忍的好难受,就让我要一次吧,求你了!”柳水生把嘴伸到前面,喘气着去亲她的面庞和脖根。与此同时,右手已经伸到了上面,急吼吼地脱起了柳杏儿的裤头。
“下,上面!”柳水生在纠结,纠结要不要现在搂住她。
“是,是这里吗?”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柳杏儿也感遭到了柳水生炽热的眼睛,她严峻地将手心捂在了柳水生的肚子上,问:“是这里吗?”
“如何了?那里难受?”柳杏儿一听就焦心起来。
“额!”柳水生觉得她承诺了,顿时点头如捣蒜道:“想啊,做梦都想。杏儿,你就让我”
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吻,就如许被柳水生给篡夺了。本想对他呵叱几句。但是蓦地发明,内心底子没有气可发。
柳水生之以是不喜好亲别的女人的嘴,是因为她们的嘴,都没有柳杏儿长的都雅。每次看到那颗虎牙,柳水生就有种去咬她的打动。
二人来到本身家的柴火垛前,这是客岁入割的玉米杆儿,已经用的差未几了。柳杏儿哈腰抽出一捆,放在了前面。
但因为柳杏儿的屁股绷得太紧,柳水生的玩意又太大,如何挤也挤不出来,反而箍得他兼顾生疼。
柳杏儿的嘴唇长得非常诱人,小巧小巧,老是红嘟嘟的。每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就会暴露左边那颗小虎牙。
“从速拿柴火吧,要下雨了!”柳杏儿慌乱地从他身边跑开了。
“还鄙人面!”
她的裤头只要一根松紧带帮着,水生悄悄地往下一按,柳杏儿乌黑的屁股就束缚了。
二人在夜幕中相互看着对方,水生盯着她的红唇、另有红唇中那一排若隐若现的贝齿,禁不住咽了口吐沫。
话音一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柳杏儿呆呆地看了他一会,然后伸脱手,在他左脸上摩挲着:“疼吗?”
那天做梦就梦到了她的嘴。
“杏儿,你打我!”柳水生捂着面庞,很委曲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