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个肚子微凸的小媳妇挎着篮子从内里返来。
王大虎也抄起一根烧火棍,沉着脸道:“我们村里姓王的可比姓叶的多,他们想返来抢屋子,也得衡量衡量,看本身有没有阿谁本领!”
村庄不算太大,一共就三十几户人家,以是大师很快便找到门口种着两棵柿子树的院子。
“本年关外遭了灾,以是我们……”
特别家里有老有小的,真打起来轻易出事。
“是,母亲。”秦鹤轩应道。
老夫闻言,斜楞着眼睛,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叶家世人。
刘孀妇哭着道:“这些流民俄然登门,说这是他家的屋子,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娘,我还能骗你么,人都到村口了,估计一会儿就得登门了!”
叶老太太被气得不轻道:“你这么说话就过分了,我们只是来寻亲的,刚一拍门话都没说,你家就一副要打斗的架式,现在还要倒打一耙不成?”
王大龙被吓得连连后退,却还嘴硬地喊:“你、你们要干甚么?我奉告你们,榕溪村不是你们姓叶的耍威风的处所,我、我们老王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叶老太太回想着当年叶老爷子跟本身描述过的故乡模样,竟有大半都还能对得上,这让她一起悬着的心安宁了很多。
“我不晓得甚么叶东林,这儿也没有叫叶东林的。
王姓占了大半,剩下几户有跟叶老爷子家差未几的叶氏远亲,另有几个外来落户的人家。
刘孀妇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持续哭嚎:“不幸我家老头子死得早,我一个孀妇拉拔着后代过日子,能活下来就不轻易了。
刘孀妇被小儿子提示了,赶紧教唆孙子道:“正宝,你快去,把你叔伯他们叫来,就说有人要来咱家抢屋子了!”
“江小娘子,我们是从关外来寻亲的。”叶老太太客气地扣问道,“你可晓得叶伟家?或者是叶东林家?”
村口边长着一棵非常大的榕树,树下一块石头上刻着“榕溪村”三个字。
“别曲解,我们不是好人,我是叶东海的媳妇,我们……”
叶老四道:“信上明显写着榕溪村,村口的大榕树也跟爹说的一模一样,如何会找错呢?”
“你们是甚么玩意儿,敢跑到我们村里欺负孤儿寡母,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吧!”
刘孀妇气得柳眉倒竖,叉腰道:“谁敢登门就把他打出去!
除了门口手握锄头的男人,院子里另有一名老妇人,一个精干小伙子和刚才在村口碰到的江氏。
他们一拥而上,挡在刘孀妇家门口,将叶家四兄弟挤得不得不后退。
可这不是老叶家的屋子么?住的如何会是王姓的人家?
江氏抬手指着叶家人道:“娘,就是这些人,他们从关外逃荒过来,要来抢咱家的屋子!”
遵循当年叶老爷子的说法,丰乐县是个以叶姓为大族的处所,叶氏一族在县里的职位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