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每天还要赶路,日子过得的确比当初在家还要舒畅。
叶家人多,走出去老远,直到四周的人越来越少,才勉强找了一处合适的处所停下来。
善大嫂子感觉这些天,已经把这辈子要走的路都给走光了,粮食也顿时就要吃光了。
别人不清楚也就算了,善老迈倒是晓得,大师都是从地处偏僻的辉南县逃出来的。
公然,夜幕来临之际,叶家一行人终究来到了山海关高大巍峨的城墙之下。
“是!”
“从速散开,把官道让出来!”
叶老太太叮咛:“低调点儿,免得惹人眼红。”
这那里像是逃荒的流民?
他肩头上坐着一个粉琢玉砌的小丫头。
路上到处都能够听到世人在相互打气,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对峙住,到山海关就好了。”
“有路引么?”官兵问。
若非他们穿的都是打着补丁的衣裳,几近要被人误觉得是出来游山玩水的有钱人了。
但是故乡连县衙都被震塌了,官老爷和小吏早都跑得没了影儿,上哪儿去弄甚么路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