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我这二儿媳是个蠢的,你千万不要和她普通见地,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我们现在没钱,但是我情愿用东西抵。”
【算了,这些不是我一个小婴儿该操心的,我还是看热烈吧。】
“我这银簪分量足着呢,少说也值五百文,你这老头口气也太大了。”
老太太说着,将腰间的一块玉佩解了下来。
除了老二一家,就没人说话了。
听到诊金两个字,老二媳妇立马说道:“我们的钱都被抢了,现在哪另有银子了,就身上有点金饰算是值钱的,费事大夫你通融通融,少要一些吧。”
“诊费我就不收了,但药钱还是要给的。”
甘怀壁望着怀里的甜美,眼神有些愁闷。
在内心悄悄的说过脏话今后,甘怀仲竟然还感觉这感受有点……爽。
【这些事我听着好熟谙。】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想分炊,那就分,今后各过各的。”
“老二,你也感觉你年老是累坠是不是?”
余老太太气的要死,直接给了老二媳妇一巴掌,瞋目看向老二:“老二你说,你也想分炊吗?”
她扑通一下跪在了苏赤手的面前。
见老太太如此,苏赤手也没了脾气。
老二媳妇的眼睛一向在转:“我拿也不是不可,不过我们得分炊。”
“一共二百文。”
老二看了一眼媳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老太太一看二儿子这态度,心完整寒了。
“这是我夫君送我的定情信物,虽不是甚么好料子,但也能值个几两银子。”
【这老二媳妇可真够不要脸的,有钱的时候如何不说分炊?】
苏赤手脾气固然好,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落了小辈的面子。
“你说的大师,该不会是你们本身吧?”
老二媳妇下认识的捂住了本身头上的银簪。
“苏爷爷,既然她感觉贵,我看就算了,免得救了人还被抱怨。”
“二百文?”
“另有谁想分炊的,都站出来,一次分个利索。”
“你八岁那年,非要下水去玩,成果差点被淹死,还是你大哥救你出来的,你十二岁那年看上了张员外的狗,非要去偷,张员外差点把你打死,还是你大哥替你挨了十棍子,又忍着疼把你背了返来,这些你都忘了吗?”
“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身上的银簪子也未几,大哥生了病,临时赚不了钱,三弟又体弱,眼看就要娶媳妇了,如果大师都在一起,这些银簪子底子就不敷花的,如果分开了,大师说不定另有条活路。”
听了这话,老二媳妇立马扔下了两根簪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余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再加上她本就看不上老二媳妇,因而看了一眼苏赤手后立马做了决定。
甜美蹬了蹬小脚。
【苏爷爷又是针灸,又是开方剂给药的,二百文已经很便宜了好吧,我看她就是想白嫖。】
“留下两根簪子,你们俩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