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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洲这般说着,转脸瞪着那一世人,说道,“你们还不从速向太子和太子妃赔罪!”
原主一条命没了,这渣渣却还清闲快活着,凭甚么?
世民气头猛地一突,又埋下头去。
她就不信这群纨绔敢把事情闹大,就算真闹起来,她到昭康帝面前也不虚――
答复他的, 是身后冷不丁响起的一道动听女声,“是啊, 如何都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说的很热烈么?”
世人,“……”
若说太子妃看向他们的目光,是看一群渣滓。
一干人下认识朝着门口看去,当看到来人时,神采顿时变得乌黑。
陶缇持续不紧不慢道,“不过听你们方才说的那些话,仿佛并没有把太子放在眼中?呵,你们还真是本事啊!光天化日之下妄议太子,还妄议太子与本宫的私房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看你们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的,才喝了这么一点酒就本相毕露,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他们不敢惹,只好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裴长洲,希冀他能替他们出口恶气。
一个高大苗条,一个温婉娇小,他们俩还真是登对极了。
“啊,来人,来人!”
尽力……?
裴延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把四叔公气晕了,还敢往前凑?还是好好揣摩一下回宫后该如何与父皇解释吧!”
“你们现在内心在想甚么,我清楚的很,我也不怕跟你们说,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我这小我呢,没甚么长处,就是特别爱记仇,这心眼子比针尖还小!”
“太子妃,我们不过是醉酒开打趣罢了,你可莫要当真呐。”
松鹤院内。
他目光果断沉着,朝她道,“我们走。”
陶缇目光必定,道,“你尽管丢,闹大了我扛着。”
陶缇你复苏一点啊,只是做戏罢了,你别当真了!
不是吧,好歹也是皇室里德高望重的老王爷诶,这么老练……真的能够?
那两人立马怂了,悻悻的垂下脑袋。
“小巧,干得好,归去给你做好吃的。”陶缇一脸欣喜的拍了拍小巧的肩膀,心道裴延小天使可真好,派了个这么好的得力助手给本身。
等反应过来,有一两个胆小的想要辩驳,“你……”
等了半晌,预猜中的叫起声并没响起。
他压根没说两句话,如何就把那老东西气晕了呢?
感遭到这压抑堵塞的氛围,裴长洲轻咳一声,赶紧上前,“皇兄,本日这事都是曲解......”
待他们一走远,一众勋贵后辈魂不附体般,战战兢兢的凑到裴长洲身边。
她一步步走上前, 安静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愣住的世人,腔调清冷, “如何, 各位是都喝昏了头,见到本宫也不可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