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洲吃痛叫出声来。
这一系列行动过分敏捷,院子里的小厮们都惊住了,就连水池里的勋贵后辈都忘了扑腾,全部震惊的看向岸上。
这个声音温温轻柔,却又透着丝丝冷意。
“你们现在内心在想甚么,我清楚的很,我也不怕跟你们说,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我这小我呢,没甚么长处,就是特别爱记仇,这心眼子比针尖还小!”
陶缇此次总算将目光逗留在他身上,看着他指着本身鼻子的手指,黑眸一沉,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反手那么一扭――
原主一条命没了,这渣渣却还清闲快活着,凭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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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洲被这一番正气凛然的话说的有些懵,红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裴长洲心头一阵发虚,讪讪道,“四叔公……”
听到这话,陶缇非常干脆的应下,“四叔公,这你放心,我会尽力的!”
只要昭康帝的爱子人设不崩,最后不利的绝对是这群嘴贱的!
“啊,来人,来人!”
陶缇淡淡扫了一眼便晓得这群人在想甚么,她斜觑着裴长洲,“我打你这巴掌你别不平气。太子如何说也是你兄长,这些人说他的好话,你不但不制止,还听得津津有味,申明你此人不仁不义!都说长嫂如母,我作为你嫂子,你不但不与我分歧对外,还一口一个贱人欺侮于我,实在毫无礼数,恬不知耻!我赏你一巴掌如何了?要我说,你这类不仁不义、无情无耻之徒,便是打烂了嘴也不为过!”
但是,还不等他们对劲一会儿,只见太子妃身边的宫婢猛地冲了上来。
常言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在他们看来,陶缇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她就不信这群纨绔敢把事情闹大,就算真闹起来,她到昭康帝面前也不虚――
陶缇,“……?”
裕王爷对劲的点点头,俄然想起甚么,弥补道,“另有一件事情你也要多多尽力。”
她点了点头,“嗯。”
这些勋贵后辈本来一肚子火气,恨不得活活把陶缇给撕了。可见到这女人疯起来,竟然连三皇子都敢打,一个个都有些发虚。
等反应过来,有一两个胆小的想要辩驳,“你……”
内心倒是极其不满的,这女人真是给脸不要脸,这是要朝他们摆架子了?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勋贵后辈,现在竟被一个女人按头施礼,实在丢人!
回想着开端太子妃一系列的操纵,宋玉凝眼眸微垂――
感遭到这压抑堵塞的氛围,裴长洲轻咳一声,赶紧上前,“皇兄,本日这事都是曲解......”
裴长洲,“……?”
陶缇,“不平气也得憋着!谁叫本宫的夫君是太子呢。”
如果换做本身的话,本身会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