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缇悄悄拍了下她的手,“这个晚些再跟你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些小王八丢下湖里,输人不输阵,我们气势可不能弱了!”
“疯了,真是疯了,快来人啊!”
我觉得你那是客气的安抚话啊!
老老老……老王爷如何来了?
陶缇持续不紧不慢道,“不过听你们方才说的那些话,仿佛并没有把太子放在眼中?呵,你们还真是本事啊!光天化日之下妄议太子,还妄议太子与本宫的私房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看你们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的,才喝了这么一点酒就本相毕露,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太子妃说得对,她不消谁来教她做太子妃。就刚才的行动而言,虽说有些霸道失礼了些,却简朴卤莽的让民气生痛快!
“就是啊,本日但是裕老王爷的寿宴,你如果闹得太丢脸了,那多不好啊。”
裴长洲,“!!!”
裴延和陶缇从速上前扶住他,“四叔公,你没事吧?”
明显他没有说任何话,可那落在脸上的视野,让一众勋贵后辈头皮发麻,背脊无端生出一阵寒意来。
等他转过身,面对裴长洲等人时,面上的笑意顿时消逝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眸中暗潮涌动的杀意。
月洞门外,看着裴延与陶缇牵动手一起走出来,宋玉凝赶紧往假山后缩了缩。
陶缇,“嗯?”
“四叔公!”裴长洲惶恐失措的凑上前来。
裴长洲心头一阵发虚,讪讪道,“四叔公……”
完了,完了。
见状,裴长洲也蹙起眉头,语气透着几分不悦,对陶缇道,“太子妃,我与诸位朋友一起喝酒作乐,你这是做甚么?”
裴延,“……”
本日可真是不利透了!
陶缇拧起眉头,小巧到底是宫女,她如果脱手丢了裴长洲,过后真要计算起来,不免不会被迁怒,或者周皇后使点小手腕也未可知。
陶缇的呈现, 让方才还欢声笑语的竹苑一下子温馨下来。
大抵,连冲上前指责那些人的勇气都没有吧?遑论将他们丢进湖里,还脱手打人.....
只要昭康帝的爱子人设不崩,最后不利的绝对是这群嘴贱的!
裴长洲被这一番正气凛然的话说的有些懵,红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这群勋贵后辈大多年青,没几个认出灰袍白叟,倒是裴长洲一眼便熟谙这白叟的来路,惊声唤道,“四叔公!”
如果换做本身的话,本身会如何做呢?
若说太子妃看向他们的目光,是看一群渣滓。
不不不!
哪晓得听了他的话,裕王爷勃然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裴长洲,敢违逆我!”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回身看向裕王爷,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意,语气慎重道,“四叔公,你放心,我们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