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交给我,你放心吧!”许闻蝉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口。
陶缇脸颊烫了起来,没底气道,“这个书、这个书都是女儿家看的,分歧适你看……”
裴延黑眸如墨,嗓音微哑,“别乱动。”
陶缇一开端是筹算晚些再下厨的,没想到两人一聊就聊到这么晚,现在裴延来了,她也不好再留许闻蝉,便道,“厨房的坛子里还卤着一些卤味和泡椒凤爪,我去给你装些,你带归去吃吧。”
一个往前凑,一个今后仰,你抢我躲间,陶缇重心不稳,整小我直接扑到了裴延怀中。
裴延黑眸微眯,拉长尾音,“哦?”
待裴延颀长笔挺的身姿呈现在殿内, 许闻蝉忙不迭起家施礼, “臣女拜见太子,太子万福。”
裴延面色淡然, 叫她免礼,视野安静的扫过桌案。
许闻蝉分开的时候,满脸遗憾,“唉,本来还想再尝尝你的技术呢!”
陶缇长而卷翘的睫毛颤了颤,“那是因为你看我的书,我也不是用心的……”
许闻蝉朝陶缇眨了眨眼睛,表示他日再来找她玩。
幸亏刚才及时刹住了车,不然,她就那样稀里胡涂的被人吃干抹净,多丢人啊!
糟糕。
陶缇摆了摆小手, “没有没有。”
面前只剩相互,耳畔是相互的呼吸与心跳,身子紧贴着,只隔着一层薄弱的布料,柔嫩与坚固,暖和与炽热,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
许闻蝉也忙道,“哪能呐。”
下一刻,他搂紧了她的腰,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
他没说话,只凑到她的唇边,悄悄咬了下她的唇角,像是奖惩普通,嗓音更加粗哑,“那你别勾我。”
裴延又拿过那本书,递到陶缇面前,“这本书,为何要抢?”
认识到这姿式的难堪与含混,陶缇小脸绯红,挣扎着就要起来。
不似平常的和顺淡然,那双眸中侵犯意味如墨般浓烈,像是狮子擒住了他的猎物。
裴延终究还是从她身上坐起来,略扯衣袍,又规复那副矜贵温润的文雅模样。
炽热又强势的雄性气味缭绕鼻尖,她被打劫的毫无抵挡之力,整小我化成一滩水,乖乖地躺在榻上,待宰的鱼般,上气不接下气般,任由他玩弄。
她眸子一慌, 从速将话本装回匣子里, 脸朝着裴延, 难堪的笑着, “殿下,你来了。”
裴延见她憋屈的小模样,还是温雅的笑,“那你开端觉得我在看甚么?”
殿内的欢声笑语戛但是止, 半晌后, 响起一阵手忙脚乱的动静。
陶缇抿着红嫩嫩的唇,有些委曲的咕哝,“我没勾你呀。”
“好了好了,你别报菜名了,不然我又得馋了。”
陶缇目送着马车分开,又抬眼看了下铺满橘红色朝霞的天空,提着裙摆重新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