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仿佛从天而降,门生们自发地让开门路。
嗷地一声,王军轰然倒下,冒出一股鼻血,他嘴巴伸开,吐出一颗牙齿!
“金哥,你咋来了!”黄非忙收起手机,内心结壮很多。
他的圆头鼻子上架着金丝眼镜,嘴里叼根粗雪茄,腕戴金光光辉的腕表,身穿红色大背心和绿色短裤,脚踏一双塑料拖鞋。
啪!一记耳光抽中林子阳的左脸。
高壮男生扬手扇了黄非一耳光:“卧槽,就你这小体格,还敢跟我单挑,弱智啊!”
面对诬告,黄非憋得满脸通红,一股热血腾地冲上头顶,可惜被王军紧紧地节制住。
啪!啪!郑万金甩手又是两耳光:“你表哥!草尼玛!”
“停止!你们想干甚么?!”
两名保安跑来,问清楚环境后,并不急于把黄非押走,反而幸灾乐祸地瞧热烈。
揍他的恰是郑万金,嘴里念念有词:“你表哥!”
林子阳见领头的郑万金表面浅显,不像大有来头的人,便鼓起勇气大说:“东门大街的蒋所长,你特么不晓得吗,要不我打电话喊他过来?”
林子阳忙捂着脸:“你敢打……”
“瞧他那样,一看就是鄙陋男!”
兰玫气得小脸惨白:“林子阳,快让你的狗腿子罢休,不然报警了!”
此时,已经有十几名打手将此处包抄,林子阳被堵在轿车前,胆怯地望向横躺着的壮汉和王军,两人满脸血迹,捂住把柄,哎呦哎呦地叫喊。
林子阳的头发混乱,捂住右边脸,不敢再吭声了。
“老子来接你了!”
“太无耻了!把他送到保卫科!”
林子阳惶恐失措,壮汉手持棒球棍保护他,两人夺路逃向轿车。
四周响起女生们义愤填膺的痛斥讨伐,把兰玫的声音完整挡住,没人听她为黄非的辩白。
黄非头晕目炫,持续叫骂:“林子阳,你个矮挫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特么不配请兰玫用饭!”
他笑嘻嘻地说:“宝贝,给你打电话总不接,摆了然不肯见我啊!”
尼玛,他顶多一米六五,两条腿又短又粗,身材比例极不调和。
“大夫?有这么挫的大夫吗?兰玫啊,你太纯真了,太敬爱了,我喜好!”林子阳直勾勾地盯着兰玫的双脚。
转眼间,又有两人闯进人群,抬脚朝王军狠狠踹踢,惨叫声不断于耳。
林子阳打了个响指,眉毛一扬:“跟我走,陪哥吃个烛光晚餐!”
因而,林子阳急中生智,指着趴在地上找牙齿的王军:“是他耍地痞,偷内衣!”
兰玫咬牙承诺:“好!我陪你!”
“小黄,刚才谁要废了你?”郑万金傲然发问。
门生们吓得纷繁后退,两名保安早已让开,刘教员也拉着兰玫躲到中间。
郑万金再次抬起肥厚的手掌:“给老子说清楚,到底谁耍地痞?谁偷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