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说:“你换个角度想,如果我把她搞了,那她就是志愿的,那她为甚么还要奉告你?她是甚么目标?”
我厉声说:“为甚么?因为你马子有病,有妄图症!感觉是个男人就想搞她!”
王斌说完拂袖而去,扭着胯骨一崴一崴的,像夹了一泡屎。他走到门口扭开门走了出去,这时我才重视到他进我办公室还特地把门锁上了。王斌拉开门,趴在门口偷听的一群人呼啦一下子作鸟兽散,仿佛没事产生一样。
王斌恍然大悟道:“是啊,她为甚么要给我说这些?”
王斌气鼓鼓地站起来,大声说:“张萍本身说的,这还能有错?我他妈恨死你了,你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我今后出去还如何混!”
王斌的眼泪和鼻涕全都流了出来,抬开端肝火中烧地瞪着我,眼神狂热,仿佛要活剐了我一样。
张萍这贱人公然把事情奉告了王斌,我压着火问道:“这他妈是辟谣,是诽谤,你听谁说的?”
王斌不平气地说:“你恐吓我?你当我是吓大的?”
我已经预感到王斌来者不善,早早有了心机筹办。当他的棍子劈面打来时,我沉着地往中间一闪,堪堪躲过这一轮进犯。
王斌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剁了你,弄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这技艺,还得益于我在公安局干过两年信息秘密到处长,没事的时候常常和一群特警在练习室练习擒拿和搏击。固然技艺比不上那些搏斗精英,但多少也学了点真工夫,对于普通地痞草寇绰绰不足。
说来也很奇特,王斌既然是来搞事情,为甚么要关上门,大闹一场让统统人都晓得不是更能达到目标吗?或许王斌之以是关上门,是觉得凭一己之力就能把我痛扁一顿,担忧局里的人闯出去拉偏架。只是他千万没想到,反而被我捶了一顿,这回可真是错打了算盘。
我把手里拎的擀面杖扔到办公桌上,大声说:“你不是想打斗吗,来啊,我作陪到底。”
王斌楞在原地半天没动,嘴唇颤抖了几下,翕了翕鼻子懊丧地说:“我打不过你。”
看到这群蠢货,我内心恨恨地想,这群人的心可真够阴的,明摆着晓得有人到我办公室混闹,不拍门也不喊,竟然趴在门缝偷听,一个个都在幸灾乐祸的模样。如果我不幸被王斌打成了残废,他们岂不是要放鞭炮道贺了?这些鸟人,等老子下台以后再来一次完整的整风活动,一个都不放过。
我盯着这件凶器,有点哭笑不得。
我说:“你马子就是条疯狗,没事乱咬人。你如何不动动你的猪脑筋好好想想,如果这事她本身不乐意,我还能逼迫她吗?”
王斌反应也快,一棍子又抡过来。我向前跨出一步,王斌的棍子便无从发挥,再伸手一把抓住棍子,左拳打在王斌脸上。王斌面前一黑,脑筋一蒙,我趁机夺下擀面杖,用膝盖狠狠顶在王斌肚子上。王斌哀嚎了一声,捂着肚子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