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划过眉骨、眼睑、脸颊、鼻梁……唇瓣，每一处都是本身熟谙的容颜，恰美意底那种诡异的感受却一向挥之不去，总感觉有甚么处所不对，素手拨弄，发丝遮住眼睑，睫毛轻颤，面前闪过刚才瞥见的画面――浴室里，发丝几近遮住了眼角，暮气沉沉的少女。

墨雪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发明四周的压迫力不晓得在甚么时候已然消逝，仿佛从未呈现过普通，她轻柔一笑，点头，出口的嗓音带上了几分欣喜，“嗯。”

公然，还是如许来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