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世子叶云骑一向在那边等待着,二人早已约好要在华灯初上之时去逛皇城夜市。
但这会儿丹阳公主倒并不焦急去见花演,有些事情她还是想亲身与父皇母后去说。
“可知母后何事呼唤?”元熹太子说着看了一眼风玉娆。
“可贵丹阳另有如此细心懂事的一面,看来当真是长大了。既如此皇兄会亲向父皇母后请旨,选个吉时为你与花演另有我与玉娆四人同时筹办大婚可好?”
还没说出几句,便听得丹阳公主俄然间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儿才勉强停下来。
此时宫中酒宴已经靠近序幕,有很多远道而来的来宾已经提早离宫。
“父皇此次用心将西烈郡之事交由皇兄,便是为了让花演建此功劳。父皇总不会让他的长公主嫁一个小小的中侍郞吧?真若如此的话,世人嘲笑的也定会是父皇。”
丹阳公主听得元熹太子要向皇上皇后提出大婚,立即一脸欣喜。
谁知刚走过一处回廊,看到两名宫人仓促走过来。
他现在只想寻个无人之处安抚玉娆蜜斯一番,不但愿她再介怀大殿上之事。
“本就如此嘛,难不本钱公主还说错了不成?”丹阳公主一脸傲娇的姿势。
也正因为如此,之前玉娆蜜斯殿前谢恩之时元熹太子才会亲身前去搀扶。
因为刚才在大殿上产生之事,元熹太子一向担忧风玉娆心中会有不快。
另有一些没有分开的,皇高低旨命内侍总管将来宾安设在宫外驿馆,并命人好生接待。
元熹太子看到玉娆如此娇羞模样,表情一阵荡漾,眼神和顺地看向玉娆。
丹阳公主的工夫元熹当然晓得,他倒真担忧丹阳使起性子不知轻重。
此时的玉娆神采早已经涨红,声音轻柔地说道:“殿下,本日宫中来宾浩繁,又有很多朱门令媛贵妇的拉着玉娆说话,那会儿幸亏丹阳公主为玉娆得救。”
孔殷地问道:“皇兄说的但是真的?父皇母后当真会承诺皇兄所请吗?”
“以是呢?皇兄但是要前去父皇那边告丹阳的状吗?若当真如此,可不要怪丹阳对皇兄的太子妃不疼惜。”丹阳公主说着一伸手便握住了玉娆的手腕。
乐欣公主那般机警那里会吃这个亏,口里一边叫唤着“御史夫人饶命”,起家便跑出殿外,并且直奔向了宫门方向。
两个宫人领命躬身做个“请”的手势,然后引太子妃前去公主寝宫。
待得他赶到丹阳公主寝殿,还未入门便听得内里传来阵阵笑声,而那笑声恰是丹阳公主和太子妃玉娆。
那一刻元熹太子心中也是死力哑忍,他暗自发誓如许的事情此生只会产生这一回。
元熹太子唇角微微勾起,表示守门的宫人不必通报,然后迈步走了出来。
并且自从花演回到皇城,二人便没有机会伶仃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