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马如此神采,罗以歌双手撑在桌沿,身子微倾,一瞬不瞬的盯着老马:“你看我像是开打趣么?”
“立……正!”手中秒表‘嗒’一声停在六十,看着簇拥出宿舍的新兵,罗以歌大喊一声口令。
“我可先跟你说啊,这酒现在是我的了。你要见机就坐下陪我喝一杯,不然哪风凉哪呆去!恰好我留着下次渐渐喝。”一脸谨慎的瞅着罗以歌,老马压根就没筹算这酒还能留底,一瓶他都一定喝的过瘾,少了一人跟他抢正合他意。
将杯中的酒喝完、起家,对老马红彤彤的脸庞道:“你这模样就别出去了,清算清算睡吧。”
一上来就七十度,老马明天能起得来么?
俄罗斯高达七十度的伏特加,法国四十度的马爹利XO,老马想也不想就拿起伏特加,黑布一把盖上XO。
‘啪!啪!’立正靠腿的声音刹时响起,奔驰中的新兵听到口令立马定在原地。
某寝室,老马在桌上摆上了花生米,两小杯子,张望一眼后鬼鬼祟祟的开锁翻开柜子,悄悄拿开黑布,内里姿势崇高的摆着两瓶入口名酒。
许是被上半夜的十千米吓到,又或者是省去了穿衣的时候,三班女兵在一分钟以内定时站到了操场上,一张张稚嫩的脸严明以待的目视火线。
“危慕裳,你别奉告我下半夜另有那啥……”闻声危慕裳的轻语,淳于胡蝶找了个舒畅的姿式,张合着性感的嘴唇。
“老马同道,你不感觉XO更合适今晚的夜色么?”边走边说,罗以歌在老马劈面坐下。
老马喝酒上脸,一张乌黑的脸黑红黑红的,不过他酒量好,灌了这么多高浓度的酒神智仍然复苏。
“行。那你去,我先睡了。”本想一起出去的老马,想到本身猴屁股般红的脸便撤销了动机,没等罗以歌出去便向里间的床铺走去。
“那你还问甚么?”文雅又慵懒的靠向沙发椅背,罗以歌不觉得意道。
号角声响起的刹时危慕裳便展开了眼,弹坐而起的同时瞥向时钟,凌晨四点整,分秒不差。
“十岁如何了?你不晓得现在的萝莉都喜好大叔么!”通俗的眼睛冷瞥着老马,罗以歌充满磁性的嗓音辩驳道。
“没我陪你喝,你能喝得畅快?”一把抢过老马紧抱在怀中的伏特加,罗以歌替两人斟满酒杯。
“狗屁夜色!”老马一把抱住桌上的伏特加,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罗以歌抢走般,“虎帐的端方你又不是不晓得,馋得老子都快不举了!可贵有机遇我能不过过瘾么?”
聊的话题从家国大事到糊口琐事,明天哪国跟哪国产生抵触,惊现某高科技新型兵器,明天某个兵如何如何样了……
他看过危慕裳的质料,这两天留意了一下她,那女孩是不错,长相出众,军校大门生,办事也稳妥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