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俩也太狠了吧,这么多地雷,这是想赶尽扑灭啊,谨慎遭报应!”我拿起一个反步兵地雷放在手里颠了颠,这东西的能力,三五个就够他们受了,这如果都爆炸了,就算不全军淹没,也剩不下几个。
她惊诧的看着那些疤痕,手指在我后背上悄悄抚过,过了一会,她俄然趴在我肩膀上用力的闻了一下,然后满脸享用的说道:“这个味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我像个雕像一样坐在地上,任由她在我身上胡作非为,厚重的迷彩服被她扒下来,除了健硕的肌肉以外,另有浑身的伤疤,那触目惊心的伤痕,每一道都储藏着一段过往,代表着虔诚和名誉。
“还说没事,你疼的汗都下来了,让我看看!”说着话陈汐伸手就来脱我的衣服。
往前没走多远,就看到他俩撅着屁股在前面鼓捣地雷,我笑着走畴昔,对着他们的屁股一人踹了一脚。
我们三个一起脱手,很快就把二十多颗雷埋好,然后把那块装有跟踪器的江诗丹顿腕表,放在地雷阵的中心,大功胜利,统统筹办伏贴,就等着仇敌中计。
遵循舆图唆使,从这里往东穿过前面那座山,就是泰缅边疆了,但是这个位置间隔帕朗寺另有一段间隔,我们如果白日赶路,早晨歇息的话,只怕还要三天赋气靠近帕朗寺。
回到歇息的处所,大师都已经筹办好了,我们三个各自拿起背囊,遵循电子舆图的线路唆使,又一次解缆了。
“没事,被枪弹撞了一下,没甚么大碍!”我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这点伤对我来讲不算甚么,没伤到骨头都不算伤。
“呵呵,我身上除了臭汗味另有甚么味?”我笑着问道。
队长通过卫星电话联络到了波刚少校,并把我们这几天的遭受奉告他,让他转告当局,不要表示的太倔强,临时稳住拉纳,不要让他伤害人质,最好能确认人质还活着,五天以内我们便能够实施救援打算,波刚少校表示的很利落,他的意义是,只要我们能安然救出人质,当局那边如何共同都没题目。
此次行军要轻松的多,一起缓缓而行,没了跟踪器,仇敌公然找不到我们,这是必定的,这么大的雨林,我们相遇的概率微乎其微,整整走了一天,连小我影都没瞥见,早晨的时候,我们达到了指定地区。
那是我们的终究目标地,拉纳囚禁人质的处所,我们已经迟误了很长时候,恐怕这个时候,拉纳已经在筹办和当局构和了。
前锋的伤势最重,但这家伙硬得很,找了根木棍做拐杖,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倒是也跟的上我们。
“算是吧!但是你记取,如果让我晓得,你背后里谗谄我们,我一订婚手杀了你。”我摆出一副凶暴的神采恐吓她。
等她帮我措置完,天都亮了,我穿好衣服,开端查抄设备,这时候,兄弟们全都定时醒来,就像定了闹钟一样,大师清算好各自的背囊,便在原地随便吃了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