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睡不着,估计还不敷累吧!”忍者低头看了我一眼,这货带着大口罩,看不到脸上的神采,不晓得内心在想甚么。
我们闲谈了几句以后也都睡着了,昨晚打了一夜,明天又走了一天,说不累那是假的,只不过还没到挺不住的境地罢了。
“你就是为了这个睡不着?事情都畴昔那么久了,我觉得你见多了存亡早就放下了,想不到你还记得那么清楚。”我轻笑着说。
“没错,就是那家伙,我想看看他吃本身肉的时候是甚么神采,必然很**。”妖怪那副变态的神情绝对和血瞳有一拼。
“不不不,我对你这个冷酷的家伙就没有涓滴兴趣,实在我最想抓到的是阿谁叫血瞳的杂种。”妖怪抬高声音说。
两个小时后,我像定了闹钟一样,定时展开眼睛,晃了晃脑袋站起家筹办去把忍者和猴子换返来,本来是恶狼跟我一起的,可这货睡得正香。
“我那是在做善事,结束他们的痛苦,阔别这罪过的天下,上帝会谅解我的。”恐龙走过来,一把抢走妖怪的牛肉干。
“那如何能一样,莫非你明天吃了饭明天就不吃了?杀人就像吸毒一样,会上瘾的!“妖怪取出一包牛肉干边吃边说。
“草,关我毛事,我又没虐待俘虏!”恐龙往这边看了一眼。
“别把我想的那么肮脏好不好,固然我不喜好日本人,但也不会滥杀无辜,不然不是和你们这帮禽兽一样了吗?”我白了他一眼,浅笑着调侃道。
我扭头往少校那边看了一眼,他们的规律性明显比我们强多了,只要海鸥和少校坐在一起,不晓得低声说着甚么,其别人吃完东西都靠在树上睡着了。
“上帝他白叟家很忙的,没空理我,就算遭报应也是恐龙先来,谁让他个子高呢。”妖怪指了指不远处清算设备的恐龙。
“那都是畴昔的事了,要不是因为这些你也不会插手雇佣军,你落空了师父和同门,却获得这么多同生共死的兄弟,值了。”我轻笑着说了一句。
顺着猴子返来的路,往前走了三十多米,就看到忍者坐在一根树干上,锋利的眼神不竭的扫视四周,
“你不是白日刚过了瘾吗,阿谁俘虏恐怕下辈子都忘不了你。”恶狼扭头看了妖怪一眼,轻笑着说道。
“别怪我没提示你,那家伙是个极度伤害的人物,见到他最好的挑选就是一枪打碎他的脑袋,不然死的就是你。”我严厉的提示妖怪,这毫不是危言耸听,那家伙给我的感受很可骇,特别是眼睛变成红色的时候,的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妖孽。
无法之下,我们也只好停下来歇息,在树林里找了个空旷的处所,忍者和猴子卖力鉴戒,一群人卸下设备,各自找处所歇息。
我刚筹办把他叫起来,猴子从身后走过来拉住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别叫了,忍者说他睡不着,还要持续鉴戒,让恶狼睡吧,忍者恰好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