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温儒为莫非:“大人,您就饶下官一命吧,下官如果说出来,会被她灭口的。”
当冷竹云达到书房时已是好久以后了,他们筹议一番,晚间二人分开惠王府,行了一段,街上行人越来越少,且已非常安好,一些小摊已在清算打烊。彻夜的玉轮倒是非常敞亮,给这夜色平增了些许美好。俄然他们见到火线路边跌跌撞撞的行着两人,仿佛另有个女人,只听那女人抱怨道:“真不知我这是倒了几辈子霉!”
方温儒听到这声如妖怪普通冷酷的呼喝惶恐的扑在牢门上叫道:“王爷,等等,下官只晓得一点,只是一点。那妙手是个女子,但从未露过容颜,其他的下官实在不知啊!”
“够了!”冷竹云不耐的皱起眉头,他可没有段尘那样的耐烦,听不惯这鬼哭狼嚎,“本王问你,将顾雨浓掳出皇宫的到底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