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od[快穿]_第15章 罂粟瘾(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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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只从他搬进这幢别墅开端就藏在他衣袖下的银镯子,也是七年前沈凡十六岁生日那天早晨擎着送到他面前的,沈凡独一一次偷偷打工挣来的、粗陋得上不来台面的银镯。

看清这件时隔多年他早就将近忘记了的礼品的顷刻,沈凡的脑海里划过一道轰隆似的。

沈凡昏睡在沈从安的臂弯里,白净的脸庞上还沾着泪滴。

比起之前做完以后便走人的状况,看来这一次跟杜家的小子闹得真是不轻。

一起将人抱进了浴室,放进浴缸里,沈从安脱了上衣,拧着花洒,细心试过水温才开端往浴缸里放水……

――他仿佛找到了男人近乎无底线地宠着他的启事了。

比及明智回归身材的时候,他身下的沈凡早就被折腾得满脸泪痕昏睡不醒,素色的床单上有刺目标血迹。

他带着阿谁胆小的猜想抬开端来直视男人,然后在那双还是沉着的湛黑的眸子里找到了本身的答案。

“父亲……你如何会喜好我的――又是,从甚么时候开端?”

“……是我错了。”沈从安将像只小狼儿似的凶恶地瞪着他的沈凡亲了亲,只感觉对方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咬人了,他不由笑了,“小狼崽子。”

可沈凡不想管那么多。

沈凡认识恍惚地被人玩弄着身材,比及渐渐展开眼睛,便见着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像是在做甚么邃密的活儿,眸子专注而行动谨慎地为本身清理身材。

而直到他带着人和枪围了沈家主宅,将一发枪弹契进阿谁男人的身材、然后阿谁男人倒在血泊里的时候,他才晓得,本来本身用尽满身力量去恨的阿谁男人,已经深深地刻进了他的骨肉里。

他乃至未曾给本身留一条后路,他晓得本身就像是男人手里的一颗棋子,甚么时候他踩到了底线或者男人烦腻了,他大抵就会被丢出棋盘去。

这一天,终究来了――

沈凡没有想到男人会在这个时候曲解他,他想要说甚么,只是能够出口的只剩下或高或低的委宛呻/吟。

“就算是你喜好阿谁洁净的傻子……”

沈从安很宠本身,沈凡一向都晓得。

只不过十六岁之前,他担忧这类基于收养干系的父子亲情终有一天会被亲生干系的所代替;而十六岁生日以后,他晓得本身的身份上加了一重保险,却也是贴上了一个刻日。

他的内心冒出来一个他本身都以为离谱的猜想。

在他潜认识的放纵里第一次尝了酒的小东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赤着莹白的小脚披着沐浴后囫囵套上的睡袍,踩着一起的水痕跑进了他的卧房。当小东西擎着那只实在算不得精美的银镯儿等候地看着他的时候,他闻声本身的身材里紧闭了多少年的樊笼的铁门霍然敞开,嗜欲的凶兽探出了他的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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