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直把在场的几个老臣说得面红耳赤，都老诚恳实地闭上了嘴，再也不敢嚎哭一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蒋晔被带走。

不但仅因为筹算落空，更因为他们几个老臣竟然被一个妇人戏耍了！

“哦，穆大人啊，你的那些事本妃就不一一道来了吧？”

“这……”

陆窈瞧着底下或跪或坐的老臣们，各个落空了常日里那端着的姿势，放声嚎哭。

“几位大人说的没错，我是王妃，我要说话算数的。”

成果化作巴掌狠狠地扇在他们的脸上，扇得他们的耳朵嗡嗡作响。

“妖……妖女！”

“还是王妃大气，不计算我们做下的胡涂事，老臣必将为王爷，为王妃，燃尽最后一些能量。”

“别的，几位大人对王爷的体贴，本妃也会传达给王爷的。”

是他们错了。

“你们也摸摸知己，王爷待你们可好？”

另一个老臣腆着老脸问道。

“本妃站在这里这么久，可听到你们体贴一句王爷的环境未曾？”

“王爷伤到了肺脉，”这些老臣毕竟是朝中需求依仗的人，陆窈也见好就收，好言好语地答复，“估计要涵养一些光阴，这些日子里，还要劳烦各位大人多多操心朝政了。”

就是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

“敢问王妃，王爷的环境如何？”

院正带着几个弟子出来，见到她，拱手。

“这是甚么意义？”

如果现在还不表示一番，只怕转头王妃在王爷的枕边吹吹耳旁风，今后小鞋就要套到他的脚上了。

“林大人，就是字面上的意义。”

“王妃言重了，这都是做臣子们应当做的。”

反倒是蒋晔没有吭气，还是蒲伏着身子。

陆窈摊手，非常无辜。

……

陆窈笑着说道。

终究，一个大人在其他几人目光催促下，问出了大师心中的疑问。

陆窈问道：“王爷景象，如何？”

“这位大夫，要以死明志，也不晓得是明的甚么志啊？”

几个老臣中有反应快的，立即想通了，顷刻间老脸涨红。

纷繁表起了忠心。

“通敌叛国，诛九族，这是东启的律法明文写着的，本妃给蒋依依定的罪，不是各位方才同意的吗？如果本妃那里了解错了，还请大人拿出律法来，我们掰扯掰扯？”

“王妃，您没感觉本身前后冲突了吗？”

“本日之事是我们几个老胡涂，多亏王妃大义骂醒了我们，老臣对王妃，实为叹服。”

老脸丢尽啊！

通敌叛国！

“我东启得此暴虐的王妃，实乃皇室不幸，老臣，情愿一头碰死在这立柱上，以死明志！”

几个老臣面面相觑，一时吃不准王妃这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一面说蒋大人罪不至死，一面又要抄家灭族。

陆窈不粉饰话里语里的阴阳怪气。

“不了不了，王妃经验的是，”一个老臣晓得局势已去，干脆判定地当起了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