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堆积而来举着火把的村民呼涌而至,还未冲进打谷场的大门,就先看到了地上可骇的赤色。
“小打小闹不敷以引觉得戒,唯有血染的命,才气在此划出一条让人不敢超越的道道。”
统统赶来的人都在担忧,这两人是不是遭受了不测,喊声更加焦心。
“哎呀,这都甚么时候了你还惦记徐璈那小子?”
正在跟徐三叔说话的桑枝夏猛地一顿,门外俄然炸开了锋利的叫声:“有狼下山了!”
“谷大爷这都闹成啥样了!你如何还打呼噜啊?!哎呦!快醒醒!”
村长脑中嗡的一声,脱口而出:“徐璈啊!”
“追!”
赶来的村民兵分两路,一队人循着狼嚎声传出的方向去打狼,另一队人则是大声叫着喊徐璈和谷大爷。
要晓得徐璈暮年间在京都但是大家喊打的纨绔,甭管长幼提起他都忍不住撇嘴鄙弃,更有人说巴不得菩萨开眼早些给这个祸害收了,也免得苛虐旁人。
“但是徐璈还在打谷场呢!他……”
谷大爷干活儿是利索,可腿脚跑不快啊!
徐璈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呼吸放缓。
“我一起上洒了诱兽的药粉把那几只野狼引下了山,再加上你先落在那些米袋子上的药粉,那些狼被激得狂性大发,却也只会盯着身上有味儿的几人下嘴,不至于会伤了别个。”
桑枝夏试着喊了几声半点回应也无,双手用力一搓脸干脆靠着酒窖的门板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