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头儿先是被谷大牛的惨死刺激得不轻,转而又发明了惨死的人能够是罪有应得,现在再一听蒙汗药几个字,脑中当即就是嗡的一下。
不过不是听三叔的。
“再不来我还觉得你是想把我锁在家里,锁到寿终正寝了!”
桑枝夏把手里的干帕子扔给他,垂下眼说:“都措置好了,不会再出别的事端了,对吗?”
得知谷大虎是比来几日都住在谷大爷家中,并且昨日谷大爷烙饼的时候他还帮手了,衙役就叫上人当场浩浩大荡地去了谷大爷家,果不其然在谷大虎暂住的处所找到了一包没用完的蒙汗药。
“别废话。”
见率先进门的是桑枝夏,喜色微止眉心锁住:“在酒窖里锁了一宿,可曾受凉了?”
不打扣头的整整一宿。
桑枝夏揪住徐璈拧巴成了咸菜干的袖口,低声说:“听三叔的。”
“昨晚村里倒是热烈,吵得不知多少人一宿没能合眼,你还嫌耳边清净些不好了?”
人证物证俱在,究竟现场一目了然。
衙役也多是贫苦人出身。
“夏丫头,快拎了徐璈回家去,在家等着我返来!”
桑枝夏在他走到门边的时候叫住了他:“徐璈。”
她指着阿谁惊人的锁头和几次缠了几圈的铁链,口气庞大:“看到这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