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连难掩震惊地说:“这么多粮……”
“粮食不是已经足了吗?”
邬连一时有些难堪,局促道:“不给军饷……不不不,我的意义是,不给人为也能够,管饭就行。”
这事儿她实在也不亏损。
桑枝夏:“……”
可有了陈年河的授意……
徐明辉冷静点头。
“你们将军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问就是无所不能!
“再多也没有你们陈将军狮子大开口要的多。”
邬连也是贫苦人家的娃子,也拿过锄头下过地。
不过就是抬一抬手,趁便帮着徐三叔的商队略微铺一下路的事儿,举手之劳。
本来有恃无恐竟然是这个意义?
桑枝夏把册子合上,一言难尽地说:“你们陈将军是占我家的便宜没完了是吧?”
“没题目!”
邬连被劈面而来的自傲砸了一脸,目瞪口呆之下完整说不出话了。
按端方,商队出入关隘一次可带的酒水不成超越二百坛,米粮不得超越两千斤,布匹不成超五十匹。
“您是没瞧见,得知是要来您这边的农场干活儿,营中的那些兵都突破头了抢着要来,劲儿都足着呢!”
“这都承诺?”
林云被接连不竭的欣喜震得已经宠辱不惊了,拿着记录的册子一一念完,非常平静地合上了账册。
“但是……”
桑枝夏点头:“那就行。”
“为甚么不能?”
邬连完整不要脸了,苦哈哈道:“桑店主您是有米不知无粮的苦,大营中吃的哪儿比得上您这边给的?”
桑枝夏说着顿了下,冷酷评价:“胃口太大。”
桑枝夏屈起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挑眉道:“我之前托人跟你们将军说的事儿,可有端倪了?陈将军是这么说的?”
邬连几次搓脸几次抽气,转头看向低头翻看册子的桑枝夏,声音颤栗:“桑店主,林云说的都是真的?真没唬我?”
桑枝夏还没说话,坐在她身边的邬连就被惊得掉了下巴。
说好的是八百人,陈将军大手一挥给了两千。
邬连给出的说法是,担忧农场这边人力不敷,实际上陈将军是为了省军饷,让这两千人到桑枝夏这边来赚人为。
“收出来的稻米已经按店主的叮咛分类放好,只等着晒干了混药做种,分歧适做种的伶仃留了出来,店主您看是晒干后拉进粮仓,还是另作他用?”
除了这些吃的,每日还给人为!
徐三叔非常附和桑枝夏对陈年河的评价,可想了半晌还是咬牙点了头:“承诺他!”
哪怕是有粮了,按大营中的端方,一日就是两顿稀的,多的一粒米也无。
桑枝夏奇特地看他一眼:“好端端的,他特地唬你做甚么?”
到底是他没睡醒听错了,还是桑店主身边的人都喜好谈笑?
虽说西北大营眼下也不缺粮了,可陈将军一颗有便宜必占的心蠢蠢欲动。
邬连一脸节制不住的少见多怪,惊奇道:“这跟别人家的比起来已经是了不得了,听你这意义是别的都能翻倍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