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哭笑不得地飞起了眉梢,纳罕道:“我到底是做错了甚么,你们几个竟是能恼成如许?”
“大嫂是对的,但是也不迟误我们吃味啊!”
桑枝夏想到可随口出典故的徐三叔仍在关外,也在悄悄抱憾。
老爷子不咸不淡地插了一嘴,轻笑道:“你婆婆说得对,一时想不到就渐渐想,总会有好的。”
桑枝夏啧了一声,挨个摸了一把几小只翘起的狗头,坐下说:“二婶本日返来了,但是县城里的铺子出了岔子?”
徐明煦冷静从碗里昂首:“三哥,勾搭不是这么用的。”
徐二婶想到这个就忍不住说:“皂花分歧于别的东西,可不能再像粮庄似的随便乱来了。”
来自徐明阳的打击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的更大。
就连酿酒坊里的统统酒类,徐三叔都分门别类地划出了很多道道。
“就是就是,此次也该轮到我们了!”
舞文弄墨的事儿,徐三叔最是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