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培一言难尽地拧起了眉,有些没好气:“齐老不是那样的人。”
徐璈难掩嘲色地啧了一声:“安城现下如何?”
“就你们如何这么多人?”
城里城外的官跟虎威山穿的都是同一条裤子。
她被掳的时候,知情的官兵只顾着捞油水,可没有半点要实施本责主持公道的意义。
桑枝夏见了有些来气,马也没下,只是要笑不笑地开了口:“官爷这般打量,但是我身上有何不当?”
“官爷,蜀地分歧于别处,我这也是无法之举啊。”
“统统人当即分开此处蔽身!不管看到甚么都不得收回半点动静!”
不等头顶被砸出大包的城卫出声,桑枝夏就冷声道:“官爷守城辛苦,一点儿小意义权当是犒劳的茶水钱了。”
话音落林间闪过数道快到恍惚的黑影,桑枝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徐璈搂着横穿官道,跃进了道边比人高的乱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