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是有话要说,那我就不在此多留了。”
白成仁恶狠狠地咬住后槽牙,发狠地说:“她想做甚么都随便。”
白成仁再丰富的脸皮此时也有些坐不住,干巴巴地挤出一声笑站起来讲:“是我一时失神忘了分寸。”
白子清见了笑意更深,执起茶壶渐渐的倒了一杯茶推到桑枝夏的手边,轻笑着说:“长姐不必与我这般客气。”
等人走远,跟着桑枝夏来的灵初几人自发的守住了门,流派大敞完整没给任何人偷听的机遇。
他必须在闹到不成开交之前,把这些轻不得重不得的刺头全数送走,不然……
白子清放轻了声音含笑说:“徐璈救过我们兄弟的命,我唤他一声哥,叫声姐姐也是理所该当,长姐安然受了便是。”
谁知徐璈转口就说:“这据点不是我的,转头记得让你们庄主照账描赔就好。”
“不消。”
白成仁身后有鬼在撵似的拔腿就走,背影如何看都透着一股狼狈。
白子清似是感觉大可不必。
白子清在晕起的茶香雾气中悄悄地说:“看似鲁莽,实际上也是出了大力。”
白成仁一下就愣住了。
“长姐当得。”
桑枝夏内心也很不测,不过面上保持住了笑色,侧身避过了白子清的礼,语气自带熟稔:“我听人说你在此处还觉得是传错话了,未曾想你竟是真的在此。”
“持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