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璈被桑枝夏的警戒逗乐,自发地去拿了衣裳来给她换,又去叫了点翠送饭。
“他俩又不懂。”
徐璈私藏多量兵器,这本就是重罪。
徐璈不返来都是好好的。
小惩大诫,奉告他们轻敌乃是兵家大忌,这不是挺好的么?
桑枝夏又是无法又是好笑,横了徐璈一眼龇牙:“谁奇怪你抱了?”
徐璈提笔在纸面上落下个美满的圈,淡声说:“贼船上得来不好下去,他们就算是想闹,也要衡量衡量分量。”
徐璈腾脱手来长臂展开,直接把桑枝夏捞到怀里抱着坐好,下巴搭在桑枝夏的肩窝里闷笑着说:“枝枝,你就不想我吗?”
徐璈不觉得意地笑:“丢的又不是我的人。”
翌日大早,桑枝夏面无神采地伸手,端着水杯的徐璈自知理亏,殷勤的把水杯凑在桑枝夏的嘴边:“水里加了润嗓的蜂蜜,枝枝你尝尝够不敷甜?”
徐璈主张已定,抓着抗议的两个娃娃就往点翠的怀里塞。
桑枝夏不是很放心:“你真有掌控?”
桑枝夏耳朵被呼吸打扎得发痒,将靠近的大脑袋推开了些咬牙:“当着孩子的面儿,你端庄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