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这些事儿告结束,想做甚么都好。”
徐璈抓起桑枝夏手边的茶喝了一口,没好气地剜了徐明辉一眼:“多大的人了如何还一惊一乍的?”
徐明辉舌头打结:“不是,你……”
“闭嘴。”
“你当我是非要等良辰谷旦的干才么?热诚我?”
可为人臣子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么?
近似的话徐璈的确是跟徐明辉透过口风。
“我所求,当真如此。”
徐明辉难以置信地看着徐璈,徐璈古怪道:“上朝天不亮就起,每日还得时候防着被叫进宫内议事,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有这么出奇的耐烦?”
徐明辉垮着脸一言不发,徐璈自顾自地说:“等京都打下来,我再在京都盘桓个几年,差未几就该告老了,我惦记这么多来日的事儿做甚么?”
“你放狗……”
徐璈一开端还是忍着,可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歪头靠在桑枝夏的肩膀上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