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轻飘飘地说:“那就接着来呗,归正赌桌上的端方,谁输光了就下桌换人,我们按端方来就是。”
如有人敢在赌桌上坏了端方,那轻则砍手扔出去,重则就是在人前打死。
“啧。”
他摆手表示徐明辉不必行动,对着身后的打手说:“那边瞧着不太对劲儿,你畴昔看看有没有猫腻。”
“一早就说定的,外堂口的账是你的事儿,我只卖力内堂的,你……”
赌局再开。
徐明辉悄悄一笑,手指在帐本上敲了敲:“这个就有劳父亲了。”
“你小子想甚么呢?”
“如何,难不成你不想来了?”
他初来时也想着偷奸耍滑,乃至是想跑,可徐明辉是个做事儿做绝的暴虐性子,一次就支了他一个月的人为送回家去,他被赌坊里的打手堵住就狠狠吃了一顿棍棒。
徐璈难不成是疯了?!
徐璈薄唇掀起吐出个小字,手腕一翻暴露的骰子倒是大。
内堂里,好久不得归家的徐二叔正在清账。
“我只是在想您前两日与我说的事儿,我内心有个大抵的章程,只是在想甚么时候抽暇拟好了拿畴昔给您过目。”
骰盅翻开,还是大。
“龚叔。”
“押小!小!”
“哈哈哈!承让承让!”
徐二叔自知是中了徐明辉的连环算计,气得浑身颤栗面色青紫,最后却也只能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孝子!”
赌桌边上闹哄哄的一片,徐明辉看着走过来的人下认识地绷紧了嗓音。
“你小子赢了我的银子就想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