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厥后有人找到我们,说是要买一百串,扛去上面的集上卖,他们就赚个差价。
“娘,我也去了。”
她抿嘴一乐:“四婶,也不知是如何回事,我打小就会算账,这数字在内心一过就能得算出答案来。”
我这一口气顺不下来,直接将做糖葫芦的方剂奉告了全村人。
钱氏说了男人一嘴,然后又凑到沈若星面前道:“大郎媳妇,这糖葫芦的买卖确切能做,哪怕就只做过年这一个月,也能赚很多银子。
不过这内里也有耗损和试吃,还被苗家偷走了一些,到手应当也就是四十二三两摆布。
最后两相汇总一算,这段时候卖糖葫芦的支出竟然有四十一两零二百五十二个铜板,而这已经是扣除了在县城吃住和来往盘费的用度。
得知苗家不利,糖葫芦买卖做不成的愁闷仿佛刹时消逝了。
这回跳出来的是向来沉默寡言的何氏,她急道:“好好的买卖如何就不做了呢?
沈若星……
钱氏接过话头道:“大郎媳妇你这说的那里话,有钱赚那里会做不过来?
何氏从生了三花今后,她的肚子再没有动静,她一心想着找大夫治治这个弊端,能生个儿子就最好。
我们不蒸馒头争口气,非得看着他们不利才行。”
眼看着大师的情感又变好,沈若星这才问:“三叔,我之前在县城时,每天卖四百多根糖葫芦已经是极限了,此次如何这么快就卖完了?”
算完支出再算支出,买来的东西有山查、糯米、芝麻和小麦,山查是二两银子,五百斤糯米和一百斤小麦是五两六钱,十斤芝麻是三百文。
我们就决定让大花娘和三花娘在堆栈做糖葫芦,我和老四另有二郎三人分开卖,最多的一天卖了一千多串。
沈若星失实没想到,他们竟是批发价加零售一起。
你聪明,看看有没有啥体例跟苗家人一较高低!”
“竟有这么奇异的事情?”
她一共买了二千二百斤山查,遵循一斤串七串来算,约莫能串一万五千四百串,遵循三文钱一串的代价,约莫能得四十六两银子。
钱氏还不晓得苗老太已经把做糖葫芦的体例奉告了全村人,只觉得来岁还能做这买卖呢。
钱氏晓得现现在的婆婆是个开通讲理的,不会一味护着儿子,便瞪着自家男人道:“你想干啥?
沈若星道:“三婶四婶,你们别急,先听我说。
但是眼下这买卖说不做就不做了,让她如何能接管?
糖葫芦卖不了就不卖,反正他们另有沈若星在,只要抱住这个财神菩萨,今后不愁没买卖做。
不信您等着看,等来岁山查成果以后,街上必定四周都是卖糖葫芦的。
哪怕苗家已经晓得了方剂,我们最多就是少赚一些嘛,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这么多糖葫芦你们如何能做得过来?”
她生来就是会做买卖的人,以是老天爷在她内心添了把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