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上,谁都有资格骂我,除了你。”
就连明天送来的白玫瑰,也没有留下,而是随便放在客堂里。
他坐在院子里,果然没有分开。
他又有甚么资格去叱骂?
刚动了一会儿,粗笨的木质轮椅堕入被雨水沾湿的泥土里,转动不得。
温甜甜走畴昔,担忧道:“快下雨了,先归去吧。”
内心莫名的肝火和妒火,在冷风和面前的泪水中,垂垂被浇灭。
风呼呼地吹着,温甜甜的声音却一点一点举高了起来。
温甜甜抬起手,用脸颊上的泪痕擦去。
“对不起。”
见温甜甜还是没有说话,他微微皱起眉,道:“你活力的话,能够把我放在这儿。”
纪景琛听完,眉心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