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抬手端过茶杯,不咸不淡地品了口茶,这才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昏君就是昏君,女人略施小计,就能将他的魂勾了去,没出息!
看了这些,贰心中的鄙夷更加激烈。
赵岚估计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她不过离宫几日,本身的名声就已经被秦钰废弛得不成模样了。
仇北冥面色如土,连连点头。
他禁不住髯毛颤栗,老脸涨红,咬牙切齿道。
“丞相大人不必担忧,静妃已尽数习得我北冥教术法,气力不容小觑。不管那妖后有何本事,都不是静妃的敌手!”
接着,便是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本日下官不过是按例搜索皇宫,不谨慎打翻了那妖后送给皇上的飞翔棋,他便将下官打成了如此模样,依下官之见,皇上定是被那贱人迷的失了智!”
司马烈一听这话,顿时眉头一皱,老脸上的阴云密布。
只要司马烈用得着他,到时候他将这事办成,定少不了他的好处。
闻声动静,管家翻开一条缝,朝外探去。
“这妖后,竟然能想出如此下贱的招数,真是淫荡到了骨子里!”
未几时,就见肿成了猪头的贾正劲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几名侍卫一脸唏嘘不已,听得面红耳赤。内心早把秦钰历代先皇都问候了一遍,他们不但被秦钰暴打,还要站在这里听他折腾。
“这便是那妖后日日能让皇上过夜的奥妙!”
但就是这一行动,牵涉到了脸上的肌肤。
念及此,他也顾不得脸上的伤势,赶紧起家,将本身所见十足画在了纸上。
见本身建功有戏,贾正劲赶紧将手中的纸张双手奉上,轻哼道。
看着紧闭的府门,贾正劲气的牙根痒痒。
想起本日所见,贰心有不忿,但又不敢公开与那昏君作对,只能作罢。
“丞相大人,您细心瞧瞧,这跟浅显的春宫图可分歧。传闻这是那妖后发明的游戏,叫甚么飞翔棋,皇大将那飞翔棋当宝似的,爱不释手。”
在皇宫受气也就算了,现在一个主子也敢对他摆神采了!
如此想着,贰心中出现对劲,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连带着脸上的痛感都强大了很多。
侍卫赶紧上前,将那叠纸张取过。
“不过就是以色侍人罢了,皇上甚么女人没见过,不过几日便腻了!”
司马烈眼中多了些兴趣,挑眉看向他。
“哦?甚么奥妙?”
也怪不得那妖女能勾的皇上连宿数日。
等他今后得了势,第一件事便是要好好经验经验这狗眼看人低的老东西!
见机会成熟,秦钰邪笑一声扑了上去,轻松侵入领地。
说话间,贾正劲心中的气愤止不住上窜。
就在这时,丞相府的大门被人敲响。
“我有急事求见丞相大人!”
见一贯沉稳沉着的仇北冥都大惊失容,司马烈也禁不住细心瞧了瞧。
仇北冥心中模糊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