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皇上三思,莫要意气用事啊!”
一番说辞下来,司马烈对他更是鄙夷。
若真将赵虎的人头奉上了,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他如何又来了?
在朝的大多都是空有满腹经纶的文官,别说上疆场了,就连刀枪都没摸过。
可上面的人倒是没了动静。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荒诞,真是荒诞!
见他如此模样,司马烈心中不屑,微微抬了抬手,便朗声道。
秦钰在心中暗骂一遭,面上故作不屑地摆了摆手,放肆道。
既然司马丞相能担下此事,那此事必能十拿九稳。
秦钰当即大喜,连连点头。
匈奴人又不是傻子,得知赵虎来了救兵,天然要撤兵避其锋芒。
闻言,王自儒面上染了些踌躇,紧皱眉头,支支吾吾的。
闻言,贾正劲有些失落,心不在焉地朝里探了探头。
司马烈瞥了礼部侍郎王自儒一眼,捋着胡子叮咛道。
见司马烈如此硬气,百官也松了口气,对司马烈更加佩服。
“是!”
如此一来,他们必将会找软柿子捏。
听了这话,贾正劲面上一阵忧色,仓猝表忠心。
“丞相大人放心,此事包鄙人官身上!”
雷鸣般的鼾声响起,百官一时都堕入了沉默。
司马烈气愤地冷哼了一声,摆手回应。
没了赵虎做挡箭牌,匈奴必将会把幽州当冲破点,大肆打击。
徒留一脸懵逼的百官和面色阴沉的司马烈站在原地。
听了这话,王自儒只得硬着头皮应下。
这司马老贼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这昏君玩女人竟空虚到了如此境地,真是大夏不幸啊!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念及此,司马烈眼中的狠厉更甚。
“不必理睬,现在陇西各路雄师都已前去援助,那匈奴不过是怕了,这才想着与我们和谈。要朕说,此事定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匈奴敢随便进犯我大夏,不就是笃定了大夏无能,好欺负么?这一次,朕定要好好经验经验他们!想和谈?没门!”
“贾将军如果没甚么事的话,奴婢便先行辞职了!”
“皇上,匈奴来信,言明只要我们将赵虎的人头奉上,他们便会马上撤兵,此乃千载难逢的机遇啊!还请皇上早下定夺!”
一传闻要兵戈,纷繁都被吓得失了色,相互对视一眼,七嘴八舌开口劝说。
“依臣之见,此举不当!那匈奴气力霸道,固然陇西已前去援助,但与矫勇善战的匈奴比拟,还是略逊一筹啊!”
“娘娘出门赏花,还未返来,贾将军如果有事,奉告奴婢便是!待娘娘返来,奴婢定当转告娘娘!”
瞧见百官木讷地站鄙人边,盯着他,秦钰迷含混糊从龙椅上坐了起来,打了哈欠,站起了身。
但跟从他的特工并不知此中详细启事,只觉得是他从青云观得了丹药,这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