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人身材皮肤最薄,最敏感的就是这四个地区,凶手是要尽最大程度折磨虐待受害者,不消说,凶手必放心机变态。”他喃喃自语的批评道,闵贝贝满脸惊骇的看了我一眼。
瘦子抽出砍刀,奸笑着对我道:“小子当着女人面装粗,前面日子可不好过,你惹错人了。”
我是被人推醒的,睁眼一看龙鹏带着两人站在我面前。
“顺子,此人是如何打你的,你就十倍找返来,不然别说是跟我前面混的。”
小丫头臊的掉头就走,沾她的便宜没有涓滴“应战性”,我感觉无趣,坐在沙发半晌后倦意阵阵袭来,没多一会儿便睡着了。
“你谁啊?”马黑子乜眼看着他道。
“是,别把马黑子想多牛逼,小屁孩一个罢了,不过就是仗着他爸爸。”
“兄弟,你胆挺肥啊,马黑子的人都敢揍了?这小子仗着他爹部下人多,这些年在灵泉市黑道混的风生水起,年青人也不晓得怕,逮着人往死里打,就是一个实足愣头青。”
我哆颤抖嗦的拨通了办事台的电话道:“从速报警,我们住的房间床底下有一个死人。”
随后龙鹏出门去打了个电话,再返来就变的火气实足,他喝骂道:“这个王八犊子,老子混事,他还穿开裆裤呢,现在竟然敢和我叫板,反了他的。”说罢对我道:“兄弟你放心,这小子混咱也不怕他,我去找他爸,你的事儿包在我身上。”说罢对两瘦子道:“你们两在这看着,等我返来。”
“是。”我表情奇差,有气有力的道。
但是更加让我狼狈的事情来了,一个差人将闵贝贝弄出来的经血当证物收了起来,吴彪看到后问道:“这是凶手留下的血液?看新奇程度不太像啊?”
马黑子脸都气青了,手中攥着的刀微微闲逛道:“你为这小子出头,可得想明白结果。”
“我把他儿子的一个部下给揍了,你说这事要紧吗?”
马黑子也说不话,一对凶光毕露的双眼恶狠狠瞪着我,一个瘦子懒洋洋道:“马老板,鹏哥去找你爸爸了,你等个电话呗。”
“又来挡横的,你们是他妈的龙鹏的人。”马黑子道。
“我看你有多牛逼。”马黑子抽刀就朝对方脑袋劈去,他却连眸子子都没动一下,刀锋临头,脱手如闪电,一把攥住马黑子持刀的右手,接着反方向一拧。
“你们是跟谁混的?”
“你不就是马鼎的儿子,莫非很吓人吗?”说了这句话他身后几人都不屑的笑出了声。
“拿我穷高兴?晓得我是谁?”
“小孙,先别急着开瓶盖,我晓得这内里装着甚么。”说罢问闵贝贝道:“说说看到底如何回事?”
楼层经理闻讯而来看过现场后从速取出电话报了警,因而十几分钟后我再度见到了吴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