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回应的骆云飞一笑,眼里却没有涓滴的笑意,只是加大了部下的力度,她的小嘴里不竭的溢出嘤咛,像是对他的鼓励和赞美。
“不要甚么?”骆云飞用充满情、欲的声音魅、惑的问道。
安宁一刹时复苏过来,浓浓的悲惨感涌上心头。
但是未容安宁多想,下一刻,骆云飞就强势的进入了她的身材,用行动证明他对她的占有,和主权。
他在惊骇甚么,在思疑甚么?莫非是对她产生了思疑?
在一起这么久,他早已熟知她统统的敏感地带,在脖子上弄出了很多陈迹今后,骆云飞又转战耳朵,他咬着她的小巧耳垂,重重的喷着气。
“宝贝,真的不要么?”
安宁从未见过如许的骆云飞,一时之间有些失神了。
垂垂的他不满足于践踏她的嘴唇了,他的头往下,来到安宁的脖子上,弄出一个又一个带有表表示味的陈迹,仿佛是在宣示他的主权,奉告统统人,安宁只要他能够碰。
“嗯……”安宁难耐的应道,此时她已经完整不晓得骆云飞在问甚么了。
“是不要如许,还是不要如许?嗯?”
她并不晓得他明天是如何了,向来便宜力杰出的骆云飞为甚么俄然会这么变态,并且会问出他向来不会问的题目。
他问她,可否信赖她,但是现在他的眼神里明显白白的表示出对她极度的不信赖。
气味透过耳洞传到深处,惹得安宁不住的轻颤,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处所,平常骆云飞稍稍一逗弄她就投降了,现在他发了狠,必然要折磨她,她又如何逃得过?
他的手一起向下探去,来到她最私密的地带,轻柔慢捻。
“轻点,痛……”安宁呼痛,骆云飞却像没听到一样,还是不竭的啃咬,重重的吮吸着她幼嫩的肌肤。
只是本能的弓起家子去逢迎他,让他行动更大一些。
他是那样高傲的一个男人,这个天下上该有的他都有了,没有的也只是因为他不想要罢了,但是现在她在他面前表示的如许的不安,乃至还略微有些无助。
安宁的皮肤本来就白,近乎透明的白,被他如许一折腾,好几处顿时就生起刺目标红印,而骆云飞看到这些红印今后更镇静了,眼里闪着嗜血的光。
“云飞,给我……”终究受不了骆云飞的挑逗,安宁乖乖缴械投降。
“呃……不要……”安宁极力节制着本身不让那些羞人的声音从本身嘴里收回,但是他此时触碰到的是本身最柔嫩的处所,也是最敏感的处所,那样有技能的抚弄,又如何能够忍住不出声?
“云飞,不要了,好难受……”安宁悄悄吐出骆云飞最爱听的一系列情话,但是此次仿佛一点感化都没有,骆云飞铁了心的不要她好过。
而合法她处于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