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端方,tequilaherradura。”范剑南道。
范剑南当然没有失恋,只是想到了冯瑗,贰内心就堵得慌。范剑南举起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大口,酒一入喉,就化成了一道烈火,顺着咽喉直贯胸腹,龙舌兰酒浓烈的味道差点呛出了他的眼泪。
范剑南嘲笑道,“晓得了你还问?”
范剑南还没来得及踌躇,就被这个秃顶拉出了酒吧。
“小子,我晓得你为甚么不高兴。”龙歌叼上一支烟道。
他之前常常在这一带晃,不泡到半夜是毫不回家的。酒吧里的人当然认知这位范大少,以是他一出来,酒保就打号召“哟,范大少,你这艺术家好久没来了,明天如何有空?还是老端方?”
“那好我们就来阐发一下。你对五术人的恶感在那里?第一,你感觉五术人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干,世代保护着狗屁的三才圣物,纯属闲得蛋疼。第二,你母亲的不幸,也让你对五术人很恶感。第三,你感觉五术人的任务是一种承担。”龙歌浅笑道,“我说的对么?”
“得了,不探听。我此人就是一点好,没有猎奇心。”酒保笑笑,给他换了个大杯,“敞开喝,就算喝倒了,我前面有房间。”酒保聪明得很,在酒吧里混了这么长时候,他总结出一个心得,千万别惹表情不好来喝闷酒的人。
比及一大杯烈酒全数喝完,龙歌从怀里取出几张钞票压在杯子下,拍拍范剑南的酒杯道,“我请。能不能出去聊聊,这里的酒固然不错,环境却太吵了。”
范剑南俄然道,“不过在归去睡觉之前,我们仿佛另有事情要做。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