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惩罚别人儿臣没定见,但是云初月是无辜的啊,月儿也是受害者!”
云流雪也尖叫道:“太子殿下,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们已经是伉俪了啊,我是你八抬大轿娶进门的老婆啊,我们昨晚还洞房了,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啊……”
“皇上这个主张好,刚好比来兽族有动静,国师大人前几日还说过兽族仿佛想大范围入侵万谷河,云初月作为皇室学院的弟子,灭杀妖兽义不容辞。”
云震天摇点头,虚脱般回嘴道:“皇上,微臣真的不晓得啊,微臣不敢欺瞒皇上……”
天子一滞,她还真忘了这件事,他要真命令把云初月充为军妓,国师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国师这么些年就收了三个门徒,并且非常护短,就算他这个东玄国天子,也不敢招惹他们。
是可忍孰不成忍!
“你还不认罪!”景言又要发怒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那样虐待月儿,的确死不足辜!
“那父皇筹算如何惩罚月儿呢?”景言一颗心飘飘零荡,不过不管如何说,月儿不去那种恶心的处所就行。
昨日还沉浸在天大的功德里,本日就掉下天国,如此大起大落,他真的没法接管。
她俄然猖獗地大笑出声,感觉本身这辈子真是愚不成及!为了获得景言的主张,她构造算尽,还用心粉碎云初月和景言的婚约,却想不到最后会落得如此了局。
皇后非常附和天子的发起,景言本来想说点甚么,感觉这个奖惩对云初月太苛责了,但领遭到皇后的表示后,只得诚恳闭嘴。
所谓好事传千里,傍晚时分,全部都城的人都晓得了这件事,并且永久记着了这一天!
云流雪一双黑沉的眼睛里尽是仇恨之色,竟然不再告饶,只恶狠狠地瞪着景言。她对景言实在是绝望透顶,如果此次能够活下来,她定会报本日之仇!
偌大的丞相府说抄就抄了,除了云初月,云家其他人都被临时押入天牢,等待惩罚。
云流雪浑身颤抖,不成置信地看了景言一眼,这就是她喜好多年的太子殿下?竟然要让她成为军妓!
天子也点了点头,也难怪喜娘、丫环们瞥见的是云初月的模样,而不是云流雪。如此一来,就只要云震天和寥寥几人晓得本相。
景言像头被激愤的暴龙,盯着云流雪牙齿磨的咯咯响,俄然嘲笑道:“就这么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了?本宫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爬本宫的**,本宫就将你成为军妓,被千人压万人骑!”
天子感喟一声,道:“云家犯下欺君之罪,传朕旨意,十岁以上男丁全数处斩!十岁以下的贬为贱籍,放逐天之涯!女性全数没入奴籍,充为军妓!下人各打二十大板,然后扔出都城,永久不得返还!”
云震天则已经麻痹了,被侍卫押出去时,两条腿抖如筛糠,几近是被拖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