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邹波儿指着胥寸忧,气的说不出话来,胥寸忧痞痞的笑着,但下一刻眼神忽变得惶恐起来,好似邹波儿身后有大水猛兽般。
眼看都将近中午了,胥寸忧还不晓得甚么时候能够醒来,邹波儿悄声走到大树四周,常常有毒蛇出没的处所想必应当有治毒蛇咬伤的草药。
看着他手内心玄色的血迹,邹波儿顿时懵了,如何回事?再看向刚才的那棵大树,只见一条小花蛇快速的钻进枯叶里,跐溜下不见了身影。
“耍你,这话要从何提及呀,走在前面的可一向是你,本宫但是跟着你走的,要说带错路可赖不到本宫身上。”胥寸忧一脸无辜的看着邹波儿讲道。
邹波儿见他醒来,本来欢畅的表情刹时被他的一句话一扫而光,不由绷起小脸讲道:“若真是不管你,我看你只能在这里自灭,何来的自生。”
胥寸忧抱着邹波儿在尽是枯叶的空中上打了个滚,“啊……”邹波儿惊叫一声,一把将压在身上的胥寸忧推开,怒道:“地痞!”
“这是迷雾林,长年有雾,如果不熟谙这里的地形累死也走不出去。”
邹波儿一笑,“这话我就当你在嘉奖我了,如果有人护着我,我也不想这么‘纯熟’,所谓的童心未泯,但也要有让你保持童心的环境不是吗?”
胥寸忧抿唇一笑,不再发言,持续朝前走,邹波儿跟在他的身后走了一段间隔感受不对劲,上前一把将他拽住,问道:“如何和刚才走的不是同一个方向。”
这丫头还真不是普通的狠辣呀,本身几番比武都对她留有情面,没想到她竟然想要本身的命。
邹波儿听到他的话,很夸大的深吸了口气,拍拍胸脯讲道:“那就好,我还怕你赖上我呢,你救了我一次,我救你一次,这下我们扯平了。”
“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是萍水相逢之人呢!”说着胥寸忧便朝前走去。
胥寸忧眉头一皱,缓缓的展开双眼,发明本身竟躺在地上,不由内心微怒,沙哑着嗓音道:“你还真够无情的,本宫救了你,你竟然将本宫放到地上自生自灭!”
“是啊,叔叔是对我很好,但是他也是比来才返来的,也不晓得他甚么时候会再次的不告而别,人不能总希冀着别人,也要有自保的才气不是,他也不成能不时候刻呆在我的身边。”
不晓得是胥寸忧体格好,还是邹波儿的草“药”起了感化,胥寸忧的神采竟渐渐的规复了赤色,双唇的青紫也褪去了很多。
“可你比她纯熟多了。”胥寸忧笑着看向邹波儿,不晓得这话里的认识是嘉奖还是贬低她。
“你耍我的是不是,湘山就这么大,我一天也能走上一遍,这林子在山上,莫非还要大过这山去不成。”听到他的话,邹波儿认识到本身能够被胥寸忧戏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