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吓得五官几近挤到一块,听到邹波儿的笑声,缓缓的展开眼,感受颈间一片冰冷,连头也不敢转,瞥眼看向插在颈旁的飞刀,“你还笑,要不你尝尝到鬼门关转上一圈的感受。”
衡祥等人抬着风宇询走进一家医馆,命人将木板带人直接安排在床上,拉过一旁吓得颤抖的大夫,“从速给我们将军医治。”
密道内,邹波儿后背贴着墙壁迟缓前行,身后的麻子也照邹波儿的姿式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嗖”一声,邹波儿行动敏捷的蹲下身,闭着眼,感受身上没有预期的疼痛,睁眼昂首望去,只见麻子双臂伸直,背靠着墙壁,双腿不断的颤抖,双唇颤抖,嘴里收回“啊……啊……”的颤声。
世人自发的让开了一条道,老者眯了眯眼睛,蹲下身,将药箱安排在身侧,伸手就要翻开风宇询的盔甲察看伤势,衡祥忙拉住他的手,“哎,慢着!肉都熟了,粘上了不能硬扯。”
连走了三四家医馆,无人敢医治,衡祥看了眼门板上的风宇询,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救你,是你的伤势太重了,要怪就怪放火烧你的人吧。
衡祥手一伸挡住了他的来路,“没治你如何晓得救不活!”
“叔叔!叔叔!”邹波儿大声喊道。
麻子满腹委曲的看向邹波儿,吸了下鼻子,即羞又怕的哭着讲道:“我不是怕你在这儿找到了公子万一再迷了路,找不到我了如何办!”
“不信赖叔叔,我还能信赖谁呢?”邹波儿说着,抬开端非常当真的讲道:“叔叔,就算天下的人都思疑叔叔,我也不会。”
“你不要急,渐渐找。”褚洛瑄的声音使邹波儿慌乱的心境平复了很多,她定了下心神,用心细心寻觅。
“好。”邹波儿扶着墙壁渐渐前行,但是越走感受越不对劲,遂喊了声:“叔叔?你还能听到吗?”邹波儿见没有了反响,顿时急了,“叔叔,你在吗?叔叔?你如何样了!”
大夫颤抖的走到风宇询跟前,看了眼那伤势,不消查抄也晓得此人伤的太重了,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上前双手抱住衡祥的大腿,哭喊道:“军爷饶命呀,小的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师子都靠小的赡养呢!”
褚洛瑄双手紧紧的将邹波儿搂在怀里,一种失而复得的感受,下颌抵在邹波儿的额头上,“波儿,你真的信赖我吗?”
大夫一看那泛着白光的利剑,一屁股坐到地上,差点吓得晕死畴昔,连滚带爬的来到衡祥的脚下,扯着他盔甲一角哭喊道:“军爷,您大恩大德就放太小的吧,不是小的不肯医治,实在是小的医术短浅,如果强行医治,如果医治不好,小的贱命一条死不敷惜,岂不是白白枉送了这位将军的一条性命吗?”
褚洛瑄听到邹波儿拍打墙壁的声音,感受他们正置身在两条相邻的密道内,“波儿,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