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波儿举起木棍,作势朝她的双手打去,薛宁见状忙收了归去,但眼中尽是不甘,狠厉的瞪向邹波儿。
薛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长剑也从手中飞了出去,膝盖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转过身尖叫着朝邹波儿伸出双手,恨不能将她的脸抓花,看她今后还敢不敢再去勾引男人。
邹波儿轻笑一声,“呵,是呀!我是没有你薛大蜜斯的魅力,我是管不着,但这里是我的地界,也请你不要疯狗般乱吠,吵着了大师的安宁。”
喧闹的院落终究温馨下来,看着空落落的房间,邹波儿的内心像是少了一块般,从没有过这般酸酸的感受,总想落泪,但不知因何泪下。
站在一旁的陈流赵元二人早就被她现在的模样惊呆了,只是傻傻的站在那儿,竟忘了上前禁止。
薛宁却回身不屑的看了他二人一眼,轻视的嗤了声:“真没用!”
邹波儿一笑,将书塞进袖中,缓缓朝薛宁走近,看向她身后的二人,冷哼一声,道:“哼,男人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们二人整天像苍蝇般围着如许一个女子,就不感觉窝囊吗?”
说着抬掌又要朝褚洛瑄打击,褚洛瑄长剑在他颈间用力一划,鲜血四溅。那人便缓缓倒了下去。
胥寸忧不天然的笑了声,他敛起眼中的受伤之色,“本宫只是来物归原主,你若不信,本宫随你!”说罢将那半本书朝邹波儿身上一抛,回身拜别。
褚洛瑄回身凌厉的看了眼身后的几人,三人忙低下头,这……人究竟甚么时候被偷换的,竟然他们涓滴没有发觉。
薛宁脚步来不及止住,举着剑一下子扑到了房门上,长剑曲折,一下子将她弹飞,站在院中的二人忙将薛宁飞出的身材接住,仓猝劝道:“宁儿,不要闹了!”
“叔叔”邹波儿快步追至门边,想要抓住他的手,却甚么也没有抓到,“你真的会返来吗?”
听到邹波儿的回骂,薛宁气的神采涨红,抽剑就朝邹波儿攻来,邹波儿侧身躲过,同时在她的后背推了一把。
胥寸忧回身看了邹凌风一眼,见他拜别,遂对邹波儿讲道:“你不是一向在寻觅《青羽志》吗?呐,这半本给你!”
薛宁脸一扬,却非常高傲的的讲道:“他们情愿,你管的着吗?想要人缠你,但是没有呀”
邹波儿快速躲闪着薛宁挥动的长剑,行动敏捷的绕到她的身后,本想一脚踹在她的背上,但终没有下脚,而是捡起地上的木棍朝她的腿弯狠狠的敲了下去。
见到站在院中的邹波儿,薛宁双手叉腰,就破口痛骂起来,“邹波儿,你好不要脸呢,明天白日戏弄完寸忧哥哥,早晨就跑到他的房中献媚,我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比你还不要脸的人。”
谁知哪人哈哈一笑,将面前的碎发扒开,暴露一张尽是刀疤的脸,“他恐怕早就被押往湘城了,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