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嘲笑了下,将一细铁丝样的东西塞进锁孔里,悄悄转动,只听咔嚓一声,锁芯被他取了下来。
世人边打边退,大耳朵和瘦子独一些拳脚工夫,怎敌的过练习稀有的御林军,未几时二人身上便尽是伤痕。
邹波儿倔强的看着他,脚步却没有挪动半分,纪兆荣嘲笑一声,“别再病笃挣扎了,明天谁也别想活着分开,给我拿下!”
“皇上,您不会真的置您独一的儿子于不顾吧?”邹波儿将手中的飞针又按下几分,陈文真吃痛,头歪向一旁,鲜血顺着他的脖颈直往下贱。
“好了,不要说了,从速将门锁翻开!”说着邹波儿将他一把拉下台阶,瘦子脚下不稳,差点跌坐到地上,褚洛瑄及时扶了他一把。
“是吗?”邹波儿一笑,抬起腕上的飞针快速的朝一人的眉心射去,那人还未反应过来是个如何的景况便扑通一声倒下。
纪兆荣大惊,看了眼捂着双眼的世人,鲜血正从他们指缝间缓缓排泄,他不成思议的望向邹波儿,没想到她竟有这般短长的兵器。
映着那漫天的火光,无数只飞针如烟花般爆裂开来,世人大惊,抬眼张望时,只见面前亮光一闪,紧接着便是双目刺痛,“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围困在褚洛瑄四周的御林军便纷繁捂着双眼倒地,痛呼着在地上来回转动。
陈文真轻声念叨着,冷冷的笑着,缓缓朝嘉顺帝走去,走到他的身边又念叨了一遍,“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看了眼一旁的宫人,怒道:“没看到皇后身材不适吗?还不带回宫中找太医看诊!”嘉顺帝一甩长袖,冷厉的目光射到夏氏身上,使得她打了个激灵。
“吃里爬外的东西,要他何为!还不上,杀了他们,没有听到朕的话吗?!”嘉顺帝指着纪兆荣再次吼怒起来。
站在门边的御林军相看了一眼,并未见有任何的行动,邹波儿怒道:“吃了熊心豹胆了不成,连杂家的话都敢不听!”
邹波儿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但是眼下也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将陈文真真的当作人质了,会不会见效,就看他在嘉顺帝内心的位置了。
“停止!”世人相看了眼,正欲上前,被一声娇喝制止住,回身看时,只见皇后夏氏在宫人的搀扶下疾步走来。
打扮成小寺人的邹波儿走到大殿门前,仰着小脸清了清嗓子,道:“将门翻开,杂家要看看那甚么劳什子的铁券是否还在!”
夏氏看了眼被邹波儿挟制的陈文真,见到他颈间的鲜血,身形一晃差点晕厥畴昔,“娘娘”一旁的宫女惊呼一声忙将其搀扶住。
“呵呵……哈哈哈……”。陈文真仍旧一阵大笑,眼泪刹时溢满眼眶,“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