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孙神医又去为燕东军评脉,“你此人身材根柢倒不错,竟然两碗药下去,精力就好多了。年青人,内心还是不要压太多事。另有啊,你肚子上的伤口,要不要老夫给你看看?”
阿谁燕东军一看就非常人,她也很喜好拓跋焘那实诚的性子。二哥嘴里喜好那马,真要他夺人所好,他也不会放心,现在还拿本身做幌子。
“二哥,人家急着有事,我们何必拘泥告别和送行的事。倒是此人说‘家中有事’,不如我们归去让人探听探听,北燕海内出甚么事了。”
燕东军本身也坦白着身份,听到封平的话,晓得他们也不筹算透露实在身份,也不再诘问,一笑置之。
燕东军惊奇,“您如何晓得我肚子上有伤?”
很快,墨阳取了五百两银子过来,又拿了两盒金疮药,“二公子,银子。这是女人让人去买的,让给燕先生送过来,另有这两根人参,女人说补气最好。”
不然,传出颜家人交友北燕贵族,岂不是落人话柄?
不过,李嫂子的药材没用上,孙神医的医术也没无用武之地,这一起上,颜宁竟然一点都不晕船呕吐了。(未完待续。)
“对哦,有神医在,女人必定没事的。”李嫂子连连点头,可踌躇半晌,又说,“不过神医都是治大病的,晕船这类小病,我还是先备些药材吧。”
“君子不夺人所好,你看拓跋焘那模样,这马必定是他的宝贝啊。”颜烈恋恋不舍的又看了那马一眼,“算了算了,我要真留下来,宁儿必定要捶死我。”
“我们去过玉阳关几次,在那边看到过很多北燕人。”封平在边上接口道。
颜家世代在玉阳关抗击北燕,若燕东军真是身份显赫,还是不要打仗太多的好。
“不消抵押不消抵押,那匹良驹,当时我是看你们拿来拉车,可惜了。墨阳,”颜烈转头叫了墨阳,“你去取五百两银子来,给燕先生。”
颜宁只好收起来,让绿衣放到保险的处所去。
颜烈看到颜宁出来,说了刚才燕东军的话,又把颜栓叫过来,让他去帮手探听。
“是啊,北燕地处北方,像夏季天寒地冻的。”燕东军点头。
颜宁正从房里出来,听到颜烈这话,抿唇一笑。
“颜公子,昨夜听阿焘说,你们要三今后才出发?”
颜烈也未几留,让他多睡睡养精力,和封平两人一起告别出来了。
这个燕东军,莫非是北燕的皇室吗?算了,多想无用,本身还是先管面前的事吧。
第二天朝晨,颜烈和颜宁走进房里,看到燕东军的房里已经人去屋空,床边的桌上,一块玉佩下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临行仓促,不及告别,他日如有缘,凭此玉佩,调换一诺”。
“北燕啊,老夫可不去,北燕连点好药材都难找。”孙神医呵呵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