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你家女人是不是想做三皇子正妃了?”
送嫁就只能从简了,济安伯府的嫁奁却也很多,满满铛铛二十四抬,一起也是吹吹打打。
腊月二十七,刘琴过门的日子。
“你这么机警,放心吧。我莫非还会害你家女人吗?我只会让她心想事成罢了。好了,你走吧,有甚么你感觉我会感兴趣的动静,记得送信过来。虹霓,送快意出去吧。”
“是。”虹霓回声,笑着对快意说,“快意姐姐,我送你下楼吧。这里人多嘴杂,你可得快点走哦。”
但是,皇子正妃要选了,如果正妃婚期早,能够来岁就入府了,到时,她在三皇子府也是根底未稳,名分又差了一头,若正妃还是不容人的,那日子就难过了。
现在,济安伯一家只但愿,三皇子正妃,要能容人,家世最好也和本身差未几的才好,最好,三皇子能成事。
以是,她不敢怠慢,本日趁着林意柔让她出门来看看刘琴送亲的热烈,与颜宁见面。
没想到,她爹竟然迷上打赌,输红了眼,竟然拿了店铺的钱出来翻本。成果,天然是越输越多。
浅显人家,对皇子正妃是不希冀了,但是皇子侧妃、妾室等等,都另有机遇啊。
“这……这事,奴婢不晓得啊。”
快意咬了咬嘴唇,没法可想,她不晓得颜宁晓得这动静,到底有甚么企图,也不晓得今后颜宁会让本身做甚么。
颜宁站在送亲要颠末的一家酒楼的楼上雅座,听着内里唢呐声过街,沿街看热烈的百姓也很多。只是,没有新郎迎亲,没有漫天喜钱撒下的热烈,这唢呐声,老是有些薄弱。
“恩,好吧。本日没甚么事了,等有事时,我再找你吧。”
这此中,最难堪、最难受的应当是济安伯嫡女刘琴了。
她是林家的家生子。她爹,做了林府一家店铺的掌柜,她做了林府嫡女的贴身大丫环。
如果不投入三皇子门下,这事万一抖落出来,元帝可不嫌国库钱多。济安伯府听着是伯爵爵位,但是除了军中故旧,没甚么实权,朝中又没同气连枝的,或许就成了第二个封家。
以是,当林文裕拿着南安侯府发明南诏密探的动静来找他时,他已别无挑选。本来他还想,楚昭业若看重本身在军中另有些故旧,颜家又已铁了心保太子,或许能让女儿做他的正妃,可这动机被掐灭了。
做为侧妃来讲,天然是早入府才好,如许,三皇子府没有女仆人时,内院就是她这个侧妃做主,当家侧妃和不当家侧妃,还是有辨别的。
有才有貌有家世,她也曾想过做哪个皇子正妃的。现在,选皇子妃的圣旨颁下了,她倒是名分已定,做了三皇子侧妃。
到底是皇家的第一个媳妇,固然是侧妃,颜皇后还是让人预先送了聘礼入府,迎亲当日,又答应刘琴穿戴桃红嫁衣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