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霓和绿衣不能拉她起来,跪在前面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颜宁转头跟她们说:“你们两个先归去吧,让我一小我跪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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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霓,绿衣,这罚是我该受的,你们别急,我跪在这,感觉很放心很欢畅。”颜宁是真的感觉欢畅。
现在,她跪在这里,昂首看到黑漆漆的祠堂门,门楣上挂着“颜氏祠堂”四个大字,门内里的供桌上,放着一排排的祖宗牌位,她内心感觉很结壮: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孙女儿颜宁在此发誓,必然不孤负祖宗们保佑我重活一世,必然会保护颜家!哪怕让我满手鲜血一身杀孽!有违祖宗遗训之处,先在此请罪!
第二日,颜明德去上早朝后,颜宁竟然真的到颜家祠堂,跪在了祠堂二门前。
虹霓和绿衣不知出了甚么事,吓的也跟着跪下了。
现在已经是初夏了,颜宁才跪了一刻,脸上已经汗湿了。
“宁儿,你如何真跪上啦?”秦氏急步上前。这女儿恶劣时让人头痛,现在听话了又让本身心疼。
昨晚他们佳耦两个感慨,女儿长大了,懂事了,也更有主张了。
“虹霓,你上壶茶来,然后带人到房外去看着。”
“是,母亲,宁儿明白,会记得您和父亲的教诲的。”颜宁当真的点了点头。
虹霓站在房门口笑的正欢,一转头看到封平站在院中,赶紧清了清嗓子叫:“女人,别闹了,封先生来了。”
接下来几日,颜宁很放心的在野生着,没有再出门。
“哪有女人跪着,奴婢们却归去的事理。”绿衣不依。
一起上颜烈都想不明白,不断念叨:“宁儿如何这么傻了,昨晚我看父亲也只是说说罢了。她如果不去跪,父亲还能押她去不成。”
他怕直接说跪伤了,颜宁面子上过不去。
现在看管的仆妇都没接到老爷之令,女人却来罚跪了,这事不对啊。
颜烈咳了一声,叮咛道:“请封先生出去吧。”
颜宁直率的说:“早就好了,跪了一个时候,养个一天就消肿啦,感谢先生顾虑。”说完看到封平一脸错愕,才反应过来本身说的太直了,“封先生,我和家人说话有点无忌,你莫感觉我失礼哦。”
这还是亲娘吗?颜烈搞不懂,昨晚老爹对宁儿生机了,一早亲娘竟然说了这话,mm莫非一夜之间,要变成爹不亲娘不爱了?
“母亲,二哥,没事,我只是想来跪一跪。”
颜宁笑着跪好,真好,有宠本身的父亲和母亲,另有大哥和二哥。
“这又不是玩,你干吗和本身的腿过不去啊,如果闲得慌,你去站梅花桩好了。”颜烈大喇喇的说着。
虹霓承诺着,将书房里的人都带了出去。
秦氏听到时,呆了半晌。
等颜宁跪足一个时候,站起家一瘸一拐的走出祠堂大门,看到虹霓和绿衣竟然连藤椅都带来了,把她抬回院里,又是热敷又是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