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海与他过招,百招内竟然不能打败他,这下更没人因为他过于俊美的容颜轻视他。
清河和洛河在客堂中间的八仙桌上放好棋具,又泡上香茗。
楚谟邀他们到本身舱房的小客堂。
三楼这里本来有一间宽广的客堂,四周窗开,河风就吹出去,还没有日晒忧?。
“你看的书倒是杂。女人家不是应当读《女戒》、女四书吗?”楚谟这话倒没有轻视的意义,而是大楚的贵女们都讲究德容言功,女戒女四书是闺阁中最常见的书了。
这女人真是着魔了,“你又不方法军兵戈,如何张口就是兵法兵家啊?”
明天看到的荆河两岸,和昨日又有分歧。河面更宽广了,船行河中,沿岸上少了昨日所见的河滩芦苇,两岸人影也少见了,倒是多了很多竹子。这些竹子,一簇簇,一丛丛,有些竹子乃至长在水里。
“《大楚风景志》上写的啊,荆河两岸多斑竹,此竹柔韧,劈丝可编织。毛竹坚固,常用来搭屋子、做竹排。”
绿衣手里拿着围帽,也未几说了。有二公子在,女人见楚世子也不算太失礼。她走进舱房清算东西,打发虹霓跟着颜宁上去。
颜宁生于武将世家,眼界开阔,少了点女孩子的娇柔,多了些边关女子的豪情
也不知是晕船药起感化了,还是颜宁已经风俗行船,第二天下午,她就没再呕吐了。
走到船舷边,她跟着颜宁的视野,向河两岸看了一眼,诧异道:“女人,这里的竹子和我们京里看到的全不一样呢。”
“好啊,宁儿,走,你去杀他个落花流水。”
楚谟还曾到南边边关待过,南诏犯边时也曾上过疆场,对军中事件也很熟谙。
昨晚畅谈,颜烈和楚谟已经熟了,听到楚谟挑衅的口气,他拉着颜宁去三楼。
这下,她放心的看山看水看河景,没有任何不适,内心一欢畅,更感觉荆河行船好。分开都城时,已经有暑气了。现在在荆河上,冷风劈面,暑热全消。
“还得感谢赵将军派人送药,真是费事将军了。”在封平的提点下,颜烈说话殷勤很多。
“弈棋?致远兄,别的不好说,比弈棋,你能够还真不是我mm的敌手。”颜烈和封平走过来,听到楚谟相邀,插嘴道。
赵大海过来体贴,传闻颜宁到下午就不再呕吐了,竖起大拇指说:“颜女人短长,平凡人上船,不吐个三五天,可适应不了。我还担忧她一起会晕船呢。”
李嫂子做了几样平淡小菜,颜宁吃了小半碗米饭,还是没有呕吐。虹霓和绿衣都松了口气,女人这晕船好的真快。
颜烈看她不再呕吐,放心了,拉着封平到一层看船工们做事。
“看你这么喜好兵法,弈棋是不是也精通?不如我们手谈一局?”船上无聊,楚谟想打发一下时候。